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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好衣裳,收拾立整以後,小七替我泡上一壺熱茶,我和胖子坐沙發上邊喝茶邊靜靜的等候陸峰,這時候我才覺得肩頭火灼般的疼痛,扒開衣裳瞟了一眼,見到之前被“收割者”刺傷的地方變得黑青一片,傷口也很不顯眼,估計也就指甲蓋大小。
剛才沖澡的時候,還覺不出來有多疼,這會兒疼的我都想罵娘,尤其是傷口的周圍烏青一片,看著就好像被人給狠狠掐腫了一樣,我疼的“嘶嘶”了兩聲。
“三哥,你怎麼了?看你臉色有點不正常。”小七眼尖,看我一個勁地撩撥領頭往裡看,關切的問道我。
我搖搖頭說,沒什麼大事兒,就是被稻川商會的狗崽子拿指甲刀刮傷一塊皮。
小七想要湊過來看,胖子從邊上“嘿嘿”賤笑說:“七妹紙是不是想看看我三哥胸口上的那片護心毛?看他的沒意思,你瞅瞅我的,才知道啥叫好男一身毛。”
“我現在的手機也有錄音功能,等見到柳玥的時候,我必須問問她,見沒見過好男那一身毛!”我白了一眼胖子,把玩著手機,衝他撇嘴淺笑,胖子立馬打了個哆嗦,朝著我雙手合十的作揖:“三哥高抬貴手,你是不知道我家玥玥現在有多狠,我天吶,大耳刮子啪啪的往臉上拍,我臉皮厚,不怕疼,我就是心疼她的手。”
“噗”我和小七她們全都被逗的笑噴了。
也不知道是笑的太猛,還是這兩天沒休息好的緣故,笑著笑著我就覺得有點岔氣,頭昏目眩的一陣陣眩暈,我趕忙抓起茶杯抿了一大口,押了口氣,倚在沙發靠背上深呼吸兩口,那股子胸悶的感覺,說不上的難受,嗆得我止不住一陣咳嗽。
“三哥你沒事吧?”胖子輕輕拍打我的後脊樑出聲問道。
我擺擺手,大口喘息兩下說:“可能有點感冒了,眼睛覺得老迷糊。”
“我出去買藥,等著!”胖子一溜小跑就衝出了洗浴,往外跑的時候,剛好和迎頭走進來的唐貴撞了個滿懷,胖子的身胚本來就大,一下撞過去,差點把唐貴碰個踉蹌。
“你丫趕著投胎呢?”唐貴哭笑不得的臭罵一句。
胖子甕聲甕氣的不知道嘟囔兩句什麼,快速奔了出去。
唐貴的身後是陸峰和林恬鶴,還有朱厭也跟著一起走了進來,朱厭撫摸著下巴頦瞄了一眼門外,呆滯的衝我瞥瞥眉頭,磕磕巴巴的說:“啊就啊就胖子最近下盤力量見長啊”
“你算命的本事都快和天橋底下的劉瞎子有一拼了,是個人都特麼能看出來胖子最近突飛猛進,還用的著你說,你要是真有功夫幫我帶帶陳二娃和蔡鷹的追蹤能力吧。”我沒好氣的白了眼朱厭,這會兒越發感覺視力有些模糊,看朱厭都覺得有點重影。
“不管!”朱厭很直接的搖頭拒絕,符合他一貫的做事風格。
我也知道要勞動他出手幫忙調教人,沒點大代價肯定是行不通的,抓了抓後腦勺調侃的一笑說:“朱哥,我聽說前陣子國際酒店來了幾個巴西的模特,那小豔舞跳的,六十歲老頭都能硬邦邦!”
“你啊就啊就受傷了?”朱厭眯縫眼睛看向我的臉。
見我只顧著和朱厭聊天打屁,唐貴不禁乾咳兩聲,示意旁邊的陸峰和林恬鶴。
我這才回過來味兒,尷尬的一笑招呼陸峰和林恬鶴座下,往起站的時候,我又覺得腦袋“嗡”的一下,懸點摔倒,拍了拍腦袋衝著他們兩個抱拳說:“峰哥、鶴哥,凌輝的事情我知道了,不管你們心裡咋想,這句謝謝我必須要說,過去王者可能只是拿兩位當朋友,從今往後咱們就是兄弟!”
陸峰和林恬鶴的胳膊上也分別掛了一個小號的孝牌,陸峰的表情總體來說還算正常,俊朗的五官帶著一絲傷感,硬擠出一個笑臉朝我擺擺手:“混社會的,不是躺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