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屠戮我們根本不需要用刀,想抓我們更是易如反掌,誅殺兩個人就像是做遊戲一樣的簡單。
提到高層的神秘組織,我腦子裡立馬聯想到了“第九處”,那個倒黴和尚和我兄弟林昆,這兩人都屬於深不可測的角色,當然林昆要稚嫩很多,但是和尚從始至終我都認為他應該很強大,只是林昆好像說過,第九處不參與地方勢力之間的爭鬥吧,他們只管“官”,疑惑的問他:第九處不管平常人的事情吧?
“你竟然知道第九處?”修鞋匠的瞳孔驟然瞪大。
我抽了抽鼻子說,機緣巧合罷了,叔您接著說。
修鞋匠把菸蒂捻滅,嘆口氣說:第九處確實不管平常老百姓,但我之前並不是老百姓,你聽過一句話嗎?孔柳王杜權通天,血色排在四家前!
“聽過!”我點點頭應答。
他仰頭望向天空說,你知道為什麼血色當初可以力壓四大家族嗎?不是因為血色的馬仔有多狠,也不是因為訓練有多刻苦,而是因為他們很多人除了混子,還有另外一個身份,石市衛戍團計程車兵,換句話說,當時血色的馬仔打人叫執行公務,但是他們敢還手就是叛亂,所以血色當時才可以青雲直上。
“一幫擁有士兵證的混子?”我嚥了口唾沫,根本不敢想象當時血色的強大。
他長出口氣說,不止是士兵證,甚至可以任意使用駐守軍營的軍火!而當時血色的老大就是個年少輕狂的傻帽,以為山高皇帝遠,這種事情絕對不會有人知道,甚至還在欒城區弄了兩件鍊鐵廠,造槍,結果呢?就是你現在看到的這樣。
“第九處要誅殺你?”我嘴巴已經驚到了合不攏的程度,自己建鐵廠造槍,這是何等的霸氣和瘋狂。
他壓低聲音擠出三個字“叛國罪!”立時間驚出了我一腦門子的冷汗。
看我怔怔發呆,他笑了笑說,你現在還認為父子必須相認嗎?
“我我不知道。”我實話實說的搖頭,但是我理解了他之前的那句“相伴不如思念”。
他拍了拍我肩膀說,能保住一條命我已經很滿足了,知道他們都好,我的心也能徹底放下,你是他兄弟,而且你也確實拿他當兄弟看,我很感激,希望你們的感情天長地久,但是你得聽我一句勸,什麼事情都必須要有個度,超出那層界限,總會有人辦你,對於那些權勢家族儘量不要為敵,想盡辦法的結交,對你,對所有人都好。
“可是叔,我剛剛給他打電話了,要不我再打個電話讓他不要來了。”我趕忙掏出手機衝著他說。
修鞋匠拉住我,微笑說:沒事兒,有些事情只要沒有人捅破,他就是不存在,你只需要待會幫我打馬虎眼就好,我也想和他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頓團圓飯,一家人其樂融融的聊聊天。
整個交流的過程中,我們誰都沒有提到過一次“陳花椒”三個字,我不提是沒法確定,他不說,或許是基於對兒子的保護。
我“嗯”了一聲,跟他一塊到小超市裡買了袋醬油,完事他又跑到隔壁的診所裡呆了幾分鐘,不一會臉上就擦滿紫藥水的出來了,一手捂著腰,一邊步履蹣跚的衝我呻吟:剛才那輛摩托車騎的太快了,你看清楚牌照沒?
“啊?沒沒看清楚!”我搖了搖頭,攙扶住他一塊往回走。
我們走到衚衕口的時候,陳花椒和陳珂正好開輛“現代”車也到了地方,見到我們這副樣子,陳花椒和陳珂趕忙幫著我上前攙扶住修鞋匠,關切的問我怎麼了?
我沒好氣的吐了口唾沫說,剛才幾個小混混飆車,撞傷了王叔,對了花椒,我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胖子的親生師父王叔,這段日子對胖子沒少照顧。
“謝謝叔。”陳花椒客客氣氣的衝著修鞋匠點頭微笑,嘴角泛起的笑容和修鞋匠如出一轍,讓我心底隱隱作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