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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令傑灰頭土臉的離開了,但是那倆島國人,我沒輕鬆的放過,讓胡金和倫哥分別廢掉了他們一條腿,不是想要作秀給誰看,只是因為陳花椒是我兄弟,如果不是因為手術室的前面站滿了三教九流的各行大咖,我真想直接弄死那倆畜生。
完事後,我們小哥幾個推著擔架車把陳花椒送回病房,瓜爺則去招呼他那幫老兄弟了,二十多分鐘後,陳花椒身上的麻醉效果過去了,哽咽的衝著我們解釋他剛才淚如雨下的原因,他說瓜爺的身體一直都有暗傷,以前就和他說過,跟人動一次手,就得少活幾天,更別提今天還受傷了。
我同樣心情沉重的安撫他,那不是因為你叔在意你這個傻狍子嘛?行了,別特麼哭哭啼啼的了,老爺們家活的尿性點,等你傷口癒合的差不多了,就回去跟瓜爺住一陣子,我做手術的時候,他從外面跟我聊了半天,我看得出來他挺想你的。
陳花椒微微點點頭,依依不捨的看向陳珂,欲言又止的舔了舔嘴皮。
陳珂的小臉蛋頓時紅的好像個熟透的小蘋果,攥住陳花椒的手掌頷首細語,我陪著你一起回去。
眼瞅倆人含情脈脈的樣子,我尋思我們從病房裡待著也有點不合適了,就朝胡金和倫哥使了個眼色,我們仨人悄悄的溜了出去,出去以後,胡金往我胸口上懟了一拳頭笑罵,你個虎逼真不是人揍的,發生那麼大的事情為啥不告訴兄弟們?暗殺錢進那天,還特麼故意把我們都支走,你拿兄弟們當火鍋涮著玩呢?
“那不是沒來得及嘛,消消火!算我錯了成唄?”我自覺理虧的朝兩個哥哥抱拳道歉。
胡金和倫哥異口同聲的指著我鼻子罵:“狗犢子,最後一次!”
然後兩人又默契的相視一笑,我暗送了口大氣,朝著倫哥問,我親哥你咋好好也跑石市來了?
“主要是弟妹信不過你,讓我過來看著你,有沒有背地裡養小蜜!”倫哥壞笑著調侃,我沒好氣的白了眼他。
倫哥擺擺手,湊到我耳邊神秘兮兮的說,三子你難道沒聽過江湖上一直都流傳著一句話嗎?
“啥話?”我好奇的問他。
倫哥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說,江湖流傳一句話,得阿倫者得天下。
一開始我還沒回過來味兒,反覆唸了兩遍才品過來這貨是在調侃我,“呸”的吐了口唾沫。
倫哥哈哈大笑著摟住我肩膀說,這不是看你丫剛才半死不活的,想給你打打氣嘛,除死無大事兒,哥還是你當初從小縣城走出來的那句話,不管誰和你為敵,我他媽挺你到底!
“謝了,哥!”我欲哭無淚的狠狠點了點腦袋,然後一把甩開他胳膊哀嚎,你他媽按在我傷口處了!
阿倫和胡金攙著我去急診室簡單包紮了一下傷口,我正和他倆正坐在走廊的塑膠椅子上嘀咕接下來應該怎麼辦的時候,瓜爺披著軍大衣走了過來,我趕忙站起來和他打招呼。
瓜爺擺擺手,笑著問我,你小子沒事吧?
我搖搖頭說,必須沒事兒!叔,我看你之前被那個雜碎劃了一刀,不要緊吧?
瓜爺一屁股坐到我跟前說,我這輩子什麼大風大浪沒經過?這點傷,要是放到二十年前,那就跟走路摔了一跌似的,人不服老不行啊,成虎啊,有時候我挺佩服你的,我記得咱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還是個九流小混混,想從我這兒倒賣點西瓜,一晃眼,你現在也是崇州市的風雲大哥了。
“全靠兄弟們幫襯,要不然我狗籃子不是!”我實話實說的點點頭。
瓜爺嘆了口氣說,玩社會吶,除了社會地位,還必須要有官方背景,十幾年前我和我大哥在石市絕對屬於橫著走的人物,道上的朋友誰有個雞毛蒜皮的事情處理不清楚,都是找我們哥倆幫忙調解,最後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