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過他,大家說起來也算熟人,他過來找我們瞭解了一下剛才的事情情況,我讓安佳蓓和倫哥和他說,我自己則蹲在旁邊抽菸。
突然間我看到閻王竟然也在行列當中,只不過這傢伙臉上戴了副白色的口罩,如果不是他拍我肩膀,我都沒有認出來是他,我疑惑的問,你怎麼這麼快就上崗了?
閻王點點頭,聲音有些沙啞的說,咱們這批協警都已經上崗了,估計你明天去報道的時候也會劃分具體的崗位的,我分到出警組了,以後大家是同事,還得互相照顧哈。
我指了指他臉上的口罩問,怎麼好好的戴這玩意?
閻王抽了抽鼻子說,感冒了,怕傳染給別人。
我尋思這也挺符合他一貫的娘炮作風,沒有多想什麼,閻王把我拉到旁邊壓低聲音說,我聽說今天有一大批島國人入境,你之前在武藏會所那麼鬧騰,以後可得加點小心了。
“謝謝,前陣子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好像說過你以前在上海打工的公司和我們洗浴一個名字,我想問問你,你是天門的人麼?”我猶豫了再三還是問出了口。
閻王點點頭說,對啊!我以前打工的公司,就叫天門外貿,是個挺大的集團呢,怎麼了?你也有朋友在那裡上班?
這傢伙明顯在跟我東掰西扯,那天晚上說話的口吻和現在截然不同,我笑著說:“閻哥別鬧,我和你說正經的呢,你真的不是天門的人?”
“你猜呢!”閻王竟然模仿我平常跟人調侃的口氣,而且還學的七七八八的相像。
“我上哪猜的出來!如果你真的是天門的人,能不能幫我聯絡一下一個叫福來的大拿,我現在有急事找他。”我衝著閻王低聲細語的說。
閻王搖搖頭說,我真聽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小閻,收隊吧!”帶頭的警察問完了記錄,招呼閻王和幾個警察離開了,到走的時候閻王都始終沒有承認自己是天門的人,我尋思難道真的是我會錯意了?可如果是這樣的話,培訓的頭一天那他安排人找我麻煩幹啥?而且這傢伙一個人可以撂倒七八個精壯青年,手頭上的功夫絕逼不是蓋的,那他又是什麼身份?
目送閻王一行人離去,安佳蓓若有所思的盯著他們的背影,小聲嘀咕了幾句什麼。
我衝著倫哥說,完犢子了!閻王不承認自己是天門的人了。
倫哥咬著菸嘴說,我就說嘛,天門的人啥時候成了大白菜,隨處可見,再說了就算往外派,也得派點有資歷的吧,像他那種愣頭青,就算派出來也沒啥用途,我估計那小子可能也就是從天門混過幾天吧,天門類似他那樣馬仔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說的好像你挺懂天門似的。”我撇了撇嘴巴。
倫哥乾笑著說,我這不是打個比喻嘛。
等胡金檢查完身體,我們又回到了洗浴中心,第二天一大早,我換好制服就到派出所去報道了,在門衛室碰上了馬洪濤,馬洪濤把我拽進屋裡問,昨晚上被偷襲了?
我點點頭說,是啊!被島國人給偷襲了,麻勒個痺的,差點弄殘廢我,對了,你咋還在門崗上呢?那天不都帶隊去處理事情了嗎?
馬洪濤苦笑著說,領導處理不妥的事情肯定安排我去處理唄,處理完了,功勞他得,我還回來繼續該幹嘛幹嘛,三子你今天就要被分到崗位上了,以後做事兒自己多漲點心,我不求你為國為民,只希望你無愧自己的良心。
“安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當協警就是為了給自己提供一張保命牌的,能幹出啥傷天害理的事兒。”我拍了拍胸脯保證。
馬洪濤乾咳說,蓓蓓還在石市嗎?你能不能幫我約出來她一塊吃頓飯。
“她昨晚上也受點小傷,行動不是太方便,要不馬哥,你這幾天有時間的話,就到我們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