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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條上歪歪扭扭的寫著幾個小字,好像是個地址,鑰匙估計是什麼房門的鑰匙,我問陳珂,那個賈君鑫的住址和鑰匙麼?
陳珂點點頭說,二娃讓我告訴你放心用吧,鑰匙是他偷配得,賈君鑫沒有察覺。
我沒有多言語,笑呵呵的招呼哥幾個下樓吃飯,實際上心裡卻很震撼,能把鑰匙偷到手不算啥本事,鄧龍的媳婦安佳蓓都可以做到,可是能把鑰匙偷到手再配一把,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還回去,這手段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了,陳二娃果真是個人才,假如他沒那麼多花花心眼,心甘情願的為我所用該有多好。
我們幾個邊聊邊往樓下走,等到大廳以後,發現和尚竟然比我們來的還早,正端著一碗餛飩“吧唧吧唧”的吸溜著,看到我們下樓,這狗日的倒好像一家之主似的招呼我們坐下吃飯。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今天晚上你自己抱床被子去樓下找包間睡去,昨晚上害的老子差點沒凍感冒。
和尚斜楞眼睛先是瞟了瞟我,接著又打量了兩眼陳珂,壞壞的抹了抹嘴唇說,真的像你說的那樣麼?為啥我有種你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感覺呢?話說女施主今天好像還精心化了妝。
和尚不說我還沒真發現,聽他這麼一絮叨,我側頭看了兩眼陳珂,果不其然陳珂今天貌似畫了眼影和腮紅,淡妝點綴,讓本來就挺漂亮的她,一下子更是顯得透著股性感的媚勁兒。
聽到和尚的調侃,陳珂不好意思的小聲喃呢,快吃飯吧。
胡金倒是對和尚挺客氣的,雙手合十作了個揖,然後恭恭敬敬的坐在旁邊吃飯,我一直覺得胡金對他客氣的有點過火,這老小子屬欠的,你要跟他好好說話,他牛逼哄哄的端架子,連罵帶吼的喝斥他,他倒反而老老實實得。
我一屁股坐到和尚的旁邊問,對了,你怎麼稱呼?我總不能老管你叫禿毛怪吧?
和尚抿了抿嘴邊上的飯漬說,名字只是一個代號,隨施主怎麼喊都無所謂,我的真實姓名比較長,說出來怕施主也記不住。
我抓起一個包子咬了口,含糊不清的說:“這是禮貌問題,你該說說你的,我們都年輕,記憶力肯定沒問題。”
和尚長嘆一口氣,倒是有一番寶相莊嚴的感覺,輕聲道:我是藏人,俗名丹巴格列貢嘎寧布
“籲!”我趕忙比劃了個暫停的手勢,這孫子就是故意整我,念乘法口訣似的嘟囔出個藏族名子,一般人還特麼記不住,我乾笑著說,我也覺得名字就是個代號,叫啥都無所謂,以後叫你和尚就蠻好的,既好聽還霸氣!
和尚一臉陰謀達成的奸笑說,老闆我待會想預支五百塊錢的生活費。
我剛抓起一杯豆漿想喝,就被他這句話給嗆的“噗”一下子噴了出來,豆漿噴了他滿臉,我劇烈咳嗽兩聲問,臉呢?和尚你還要臉不?啥事沒幹,昨晚上混頓泡麵,今早上又蹭頓早餐,張嘴就管我要錢,你丫吃飽喝足了是打算跑路吧?
和尚拿袖子擦了擦臉,義正言辭的搖頭說,我想出去置辦一身行頭,畢竟要在你這裡上班,總不能老穿一身袈裟吧?這不光是對你們的不尊重,更是對我佛的褻瀆,出家人不打誑語,既然說過了要肉償,肯定我就會履行承諾。
生怕我會發火,胡金趕忙站起來,從兜裡掏出幾張鈔票塞到胡金的手中打圓場,朝著我來回眨巴眼睛的笑著說:“沒毛病!小三爺,這錢我出,畢竟大師也是為了咱們ktv的形象。”
和尚抓了抓腦皮,憨笑著說,錢算是我先借的,開工資以後肯定會還給你的。
我撇撇嘴嘲諷著說,我好像聽到了錢打水漂的聲音。
和尚好像沒聽到我說話一般,自顧自的問,一般ktv下午才上班吧?我十二點前肯定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