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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長吸一口氣問,準備去讀軍校?那你跟我幹這檔子事兒會不會受影響?
雷少強翹起大拇指朝自己比比劃劃的嘟囔,你啥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大哥什麼身份,什麼地位,誰特麼敢動我一指頭試試。
我抬手就是一巴掌呼在他後腦勺上。
雷少強立馬變成恢復成過去那種低眉順眼的賤嗖嗖模樣,一把摟住我肩膀嚷嚷,誰敢打咱倆?
我無語的白了他一眼說,別jb嬉皮笑臉的,老子跟你說正經的呢,這次的禍會闖的比較大,你仔細想清楚了,別冒冒失失的跟著我幹,最後再影響到自己的前程,老子可不負責。
我知道雷少強背後的家族勢力肯定不簡單,正如上回王建豪跟我說的,越是那種傳承已久的大家族,其實對下面的子弟要求更苛刻,我害怕這傻犢子悶著腦袋跟我幹,最後再抹上什麼黑點。
他打了個哈欠,回頭指向耿浩淳的相片說:“有啥好考慮的,我兄弟的照片掛在那兒,我大哥眼瞅著要被人連鍋端,老子辛辛苦苦從崇州市打拼了這麼久的勢力要被碾壓,哪那麼多時間尋思前因後果,你把心收進肚子裡吧,我沒事,回去最多挨頓打,撐死了再被軍校給開除,開除了正好,老子反而可以理直氣壯的回來給你當小弟。”
這孫子從來都是這樣,拿著滿不在乎的腔調說一些讓人暖心到想掉眼淚的話,完事後還總能裝出來一副懵懂不覺得模樣。
我吸了吸酸脹的鼻子調侃,我發現你丫回去住了一陣子,臉皮好像變得比過去厚了很多。
雷少強“嘿嘿”一笑說,不要臉這種事兒,做的好了,那就叫心理素質過硬,大哥以後可是要走向軍界的大佬,臉皮不厚點,拿什麼鎮得住下面那幫糙漢子。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問,你既然這麼牛叉,那我還用計劃個卵子,待會給兄弟們一人發一把ak47,咱哥幾個單槍匹馬的衝進裁決盛世一陣“突突”,完事以後想辦法再給我們頒發個“好市民”證書成不?
雷少強摸了摸我額頭說,我三哥你是不是魔怔了?跟我倆聊《烏龍山剿匪記》呢?你以為主席是我爸?還特麼ak47,你咋不說讓我給你整兩臺坦克出來?咱們直接把上帝吊到樹上一陣炮轟,你看妥不妥?
我點點頭說,也沒啥不行的,我就是尋思開炮聲音有點大,而且我還沒考到坦克駕駛證,會不會有點太為難。
雷少強瞥了我一眼說,不扯淡了,跟你說正經的,我只能從崇州市呆個兩三天,勉強可以保證咱們犯了事,白道方面不會太追究,戰鬥力的話,也就是我後面這六頭大狗熊,他們差不多能當三四十號人使喚。
聽到雷少強這麼說,我不由多看了幾眼那六個昂首挺胸的壯漢,六個人看起來宛如六尊剛猛的鐵塔,身上透著一股鐵血肅殺的氣勢。
六個人當三四十個使喚?為就是他們說至少能以一敵五,我看了眼旁邊的胡金,胡金和蔡亮同樣也用詫異的眼神打量幾個大漢,胡金的眼中隱隱還跳過一絲興奮,就好像是野狼看到了同類。
我小聲問雷少強,當兵的麼?
雷少強壞笑著點點頭說,當過一陣子吧,不過更多的時候還是從我家裡護院,都是些野路子,不用太當成一回事,三哥你打算啥時候動手?
我想了想後說,原本我是打算選擇四天以後,浩子頭七那天進行的,可你時間好像沒那麼多,那就兩天以後吧。
蔡亮出聲說,後天是給裁決交份子錢的日子,咱們還要不要交?
胖子破口大罵,交他奶奶個哨子。
我也剛打算說不交,隨即又一琢磨,問向蔡亮:“西區現在除了陸峰和林恬鶴以外,另外幾位大掌櫃還健在吧?”
蔡亮點點頭說,都活著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