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松回到屋裡,側身躺在床上,想著剛剛在翟燕子家那一幕,嘴角露出開心的笑容。再看看自家,心中生出一絲哀愁,慶松想著翟燕子的話,覺得說得很對,現在老婆去了外地,杳無音信,要是不把孩子看好,假若孩子有點啥問題,自己就真的啥都沒有了。
想著想著,竟然看到翟燕子來到他屋裡,一臉的歡喜,慶鬆一下子抱住翟燕子說道:“弟妹,你來了。你真的太美了。”
翟燕子沒有說話,還是一臉的笑,看到慶松抱著自己,就朝一邊扭動,很想逃脫慶松的懷抱,這樣一動,那對柔軟就在慶松胸口不停的摩擦,慶松熱情高漲,臉就湊了過來,想親翟燕子,翟燕子一急,腳就踩在了慶松腳上,慶松疼醒了,這才明白,原來是一場夢。
看看窗外,月光皎潔,時間剛過午夜,可是慶松再也睡不著了,在床上翻來覆去想的都是翟燕子的身影。
第6章.矛盾(2)
兩家矛盾,其實就是小農意識惹得禍,說到底就是小氣,自土地承包到戶以來,少數愛佔便宜的農戶經常侵佔鄉鄰耕地的地邊,破壞別人家的莊稼,事情雖小,但是很惹人生氣,也就是俗話說的欺負人。就相當於一個國家的主權,維持和平是主流,但是總有些國家在別國邊界上搞些小動作,你不回應,他將會變本加厲,你回應了,對方動作就會收斂。
土地承包到戶以後,每戶都安分守己的耕種著自己的土地,因為相鄰的土地雖然沒有水泥界樁,但是在土地承包到戶以前,村上組織的村民代表深入田間地頭,對土地進行丈量,測產,確定地界,建立臺賬,然後才進行承包的,對於像一等地那種精品土地,界限劃分更是嚴格,有可能是一條石坎為界,也可能是一棵樹為界,還有無法區分的地塊就在分界的時候,在地裡埋一塊石頭,這就是界石。後來即便界石不見了,但是由於耕種的時間久了,界石的位置也深藏在老百姓心裡,那是不可逾越的,誰要是佔了別人的地邊,會造成土地糾紛。
有那麼一些愛佔便宜的農戶,在種地的時候,趁搭界的農戶沒來自家承包地的時候,就悄悄把界石移動幾尺,並迅速栽植些蔬菜或者別的農作物,話說,哪有那麼好糊弄的,主人家來承包地耕種的時候,發現搭界農戶種了自家的地,當場找對方爭論,俗話說:“伸手打人縮手不認。”
佔地農戶還說,是你自己記錯了,地界本來就是這樣。死不認錯,結果由爭吵糾紛到打架鬥毆。搞得最終有理說不清,倒把佔理的一方搞得進退兩難。
正因為如此,還造成流血事件。其實多佔一尺富不了,少了一尺餓不死人,土地嗎,多栽一路洋芋又如何,少栽一行蘿蔔也就那麼回事,又能有多少收入。
但是,就有些農民想不通這個道理,佔些小便宜。
這是幾千年農耕國家留下的惡習。在物質貧乏的年代,農民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土地是農民唯一生存的依靠。很多家庭幾代人奮鬥,積累一定的財富,購買幾畝土地,終於過上中產階級的生活。衣食無憂,還能發展家庭。
農民對土地有著特別的感情。慶軍,慶松兩家矛盾就是一棵核桃樹為起因,發展到後來慶軍他們挖藕田,藕田漏水導致慶松家潮溼,後來兩家有一塊菜園子相鄰,慶松在地界上栽植了幾窩南瓜,到結南瓜的時候,南瓜藤攀過界延伸到慶軍的菜園子裡,很簡單的事情,把南瓜藤移動到慶松地裡不就得了,沒想到慶軍把南瓜藤給拔除了,這不是沒事找事,為這件事兩家一頓好吵,之後兩家好長時間不說話。再後來,兩家房屋緊鄰,慶松家房屋朝前建造些,地勢也比較高,慶軍家的房屋修建的時候為了增大院壩,就朝後邊移動了些,這樣一來慶軍他們的房屋就顯得寬大洋氣,可是兩家有矛盾了,房屋建造久了,房屋院壩自然形成一些溝壑,後來一下雨慶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