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甜位說著拿出自己的護照遞給翟燕子,自己繼續自言自語的說道:“有句古話怎麼說的,什麼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翟燕子拿過護照一看,簡直驚訝的合不攏嘴,來人的確姓乳,來自臺灣,職業是商人,翟燕子腦中突然冒出了一個詞“臺商。”
她望著來人說道:“你是臺商,你在羊城做什麼生意的。”
直到此時,翟燕子才放鬆警惕關切的問道:“你有沒有傷著?”
乳甜位應道:“你不說,我還忘了剛剛發生的事,你這一說,我的胳膊很疼,還有胸口似乎也受傷了。”
翟燕子關切的問道:要不你上樓坐坐,也好看看傷到哪了。”
“不好吧,我們才認識,貿然拜訪,多有不便。”
“畢竟你救了我,邀請你到屋坐坐也是人之常情嘛。”
“你真不在乎?”
“哎呀!別婆婆媽媽的了,你還像不像個男人。”
乳甜位見翟燕子堅持,便跟著她上樓進了出租屋。
房屋很小,一居室,房中沒什麼傢俱,八仙桌上放著電熱鍋、燒水用的電茶壺和幾隻杯子,靠牆角擺放著似乎是房東留下的一張簡易沙發,不過房間打掃的乾淨整潔。
翟燕子推開臥室的房門,用遙控開啟了一個掛式空調。
翟燕子望了望乳甜位不好意思的說道:“大老闆,讓你見笑了,我這住宿條件太寒酸了,快請坐。”
“一人住可以了,比起住集體宿舍要舒服多了。別看這一室一廳,房租可是不低哦。”
翟燕子說道:“大老闆很接地氣嘛,知道我們這些下人租房不簡單啊。”
“不要總是大老闆,大老闆的叫著,直呼其名多好,這樣稱呼總顯得生分。”
翟燕子邊說邊接自來水,然後將茶壺通上電,這邊燒著水,自己來到沙發上坐下來,她讓乳甜位脫去衣服,乳甜位尷尬的推辭道:“這不好吧,孤男寡女在一起脫衣服,是不是……”
“看你還是大老闆,一點都不灑脫,不脫衣服怎麼知道你傷到哪裡了?”
乳甜位只好脫了衣服,翟燕子觀察著他的手臂,發現在臂膀處有一處淤青,再看他的胸部,膚色沒有什麼變化,翟燕子說道:“是不是傷到內部了,要不要到醫院去拍張片子檢查下。”
乳甜位看了一眼翟燕子說道:“沒必要小題大做吧,鬥毆中受點小傷不是很正常事嘛。哪有打架不被別人擊中的道理。噢!都這麼久了還不知道叫什麼名字”
翟燕子答道:“我叫翟燕子,羽毛的羽下面住房的住多一橫就是翟了,我這個姓少的的很,但比你姓乳要好些。”
其實,乳老闆怎不知道她叫翟燕子,不這樣問一下,今後見面了怎麼打招呼嘛,說自己認識她,還跟蹤她,是不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翟燕子早就深深扎入乳甜位的內心了,近距離接觸,果然有著不一樣的體驗,翟燕子忙前忙後為乳老闆倒茶,那緊緊包裹的臀,那被衣服無法束縛的大胸,那白皙的膚色,還有那乾淨飄逸的短髮,無處不彰顯出一位成熟女性的魅力,翟燕子在屋裡走來走去,乳老闆的眼睛一直隨著她移動,好多次都激動的有些失態,他不能再待下去了,於是,乳香衛起身告辭道:“翟女士,感謝你為我看傷,感謝你這麼大度地邀請我到你家裡休息,現在很晚了,我該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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