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燕子說:“好,看你是個暢快人,就給你優惠20塊,不能再少了。”
遊客一聽,“好,成交”。
就這樣毛尖茶賣到約350元/斤,當天收入一千多元。
賣完茶葉翟燕子返回家中,高興的跟慶軍說,今年茶價還行,按照這樣發展下去,清明後的茶葉能賣到80元一斤。
慶松回到屋裡,側身躺在床上,想著剛剛在翟燕子家那一幕,嘴角露出開心的笑容。
再想想自家,心中生出一絲哀愁,慶松想著翟燕子的話,覺得說得很對,現在老婆去了外地杳無音信,要是不把孩子看好,假若孩子有點啥問題,自己就真的啥都沒有了。
想著想著,竟然看到翟燕子來到他屋裡,一臉的歡喜,慶鬆一下子抱住翟燕子說道:“弟妹,你來了,你真的太美了。”
翟燕子沒有說話,還是一臉的笑,她見慶松抱著自己,就朝一邊扭動,很想逃脫慶松的懷抱,這樣一動,那對柔軟就在慶松胸口不停的摩擦,慶松熱情高漲,臉就湊了過來想親親翟燕子,翟燕子一急一腳就踩在了慶松腳背上,慶松痛的立即鬆開了翟燕子,慶松才知道原來這是一場夢。
看看窗外,月光皎潔,時間剛過午夜,可是慶松再也睡不著了,他在床上翻來覆去想的都是翟燕子的身影。
兩家矛盾,其實就是小農意識惹得禍,說到底就是小氣,自土地承包到戶以來,少數愛佔便宜的農戶經常侵佔鄉鄰承包地的地邊,破壞鄉鄰的莊稼,事情雖小,但是很惹人生氣,也就是俗話說的欺負人,就相當於一個國家的主權,維持和平是主流,但是總有些國家在別國邊界上搞些小動作,你不回應,他將會變本加厲,你回應了,對方動作就會收斂些。
土地承包到戶以後,每戶都安分守己的耕種著自己的土地,因為相鄰的土地雖然沒有水泥界樁,但是在土地承包到戶以前,村上組織的村民代表深入田間地頭,對土地進行丈量,測產,確定地界,建立臺賬,然後才進行承包的,對於像一等地那種精品土地,界限劃分更是嚴格,有可能是一條石坎為界,也可能是一棵樹為界,還有無法區分的地塊就在分界的地方,在地裡埋一塊石頭,這就是界石。後來即便界石不見了,但是由於耕種的時間久了,界石的位置也深藏在老百姓心裡,那是不可逾越的,誰要是佔了別人的地邊,會造成土地糾紛。
有那麼一些愛佔便宜的農戶,在種地的時候,趁搭界的農戶沒來自家承包地的時候,就悄悄將界石移動幾尺,並迅速栽植些蔬菜或者別的農作物,話說,哪有那麼好糊弄的,主人家來承包地耕種的時候,發現搭界農戶種了自家的耕地,當場找對方爭論,俗話說:“伸手打人縮手不認。”
佔地農戶還說,是你自己記錯了,地界本來就是這樣。死不認錯,結果糾紛升級到打架鬥毆,搞得最終有理說不清,倒把佔理的一方搞得進退兩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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