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沒有婚禮嗎,怎麼這麼多破事?”秦千劫昨天滿腦子想著怎麼搞丁禾,哪注意聽了安羽說什麼。
“呸呸呸,這不是破事,這是儀式……你們馬上準備換衣服,帶了你最喜歡的……”
“不不不,我要洗澡,不洗澡我難受……”秦千劫兩手揮舞掙扎著從凳子上站起來……
安羽看了一眼時間:“兩個人一共十分鐘,你們可以一人五分鐘或者一起。”
雲青衣二話不說拉著秦千劫進了浴室,進去兩人大眼瞪小眼,此刻沒有結合熱的支配兩個人誰都下不了手脫自己的衣服。
“還有九分鐘。”
“還有八分鐘。”
安羽在外面面無表情的報數,進去沒聽到水聲,他怕這兩個年輕人剋制不住提前洞房,盡職盡責提醒時間的緊迫。浴室內雲青衣默默轉身望著牆,秦千劫也轉身望著另一面牆,兩個人背靠背終於沒那麼尷尬迅速麻溜的洗完了澡,拿起浴室裡備好的底衣穿著整齊走了出來。
安羽迅速把讓僕人將兩件禮袍提到跟前,語氣非常興奮:“殿下,您從小就喜歡的鳶尾袍今天終於有機會穿了!”
拖地的長袍,從腰上開始一路大灑開的設計,如果穿上轉個圈,毫不懷疑下襬會開成一朵喇叭花……
“我不穿這個!”
秦千劫往後退,兩個僕人上前不由分說把秦千劫拉了過去拿起紅色的長袍就要給他往頭上套,秦千劫舉起手反抗:“紅色給他穿,我穿白色的!”
賣起雲青衣來一點猶豫都沒有……
“瞎講,紅色不僅代表尊貴,更是夫權的象徵,哪有哨兵穿白色。除非你嫁他……”安羽這話說得不能再明白,你要壓他所以你得穿紅,你要是穿白就是被他壓。
秦千劫這會腦子清醒,嘴更快:“什麼夫權不夫權,我本來就是被他壓!”
僕人手上一頓,這難道真要換白色?安羽反應快,指揮幾個人給他套上:“你們私房事就不要講了,你作為哨兵臉皮厚,人家嚮導可是薄臉皮,你看簡先生都臉紅了……”
雲青衣是憋笑憋的,秦千劫反抗如此激烈依然沒能阻止耀眼的大紅喜袍套上身,兩個僕人舉著鏡子走到面前,安羽指指鏡子:“殿下請您原地轉一圈……”
行屍走肉的秦千劫原地轉了一圈,裙襬真的開出了一朵花,下襬的幅度灑的比他想象的還要開。
“美嗎!這是傳說中的鳶尾花,我的殿下您今天漂亮極了!”
漂亮個錘子……秦千劫內心狂暴,看雲青衣還好好站一邊,吆喝其他人:“他怎麼還沒穿上,給他套上,別誤了吉時!”
看夠熱鬧的雲青衣這會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大大方方主動的拿過袍子從頭套下去,然後由僕人給他系背後複雜的抽繩,安羽嘴裡喋喋不休:“簡先生果然是王室選中的良配,看看這大方得體的氣質一點不像平民出身,彷彿從天而降的聖子……”
還好這個世界沒有給男人化妝的習慣,禮袍整理好,專人給他們梳理了頭髮,就由安羽領頭往外走。走到外面天還烏漆嘛黑,門口停著古老的敞篷馬車,只是由小型飛行器驅動裝置代替了馬的位置。在驅動器前方樹立著兩根巨大的紅色柱子,一眼看上去分不清是個啥東西。
安羽將兩人扶上馬車,他坐在車頭開始操縱驅動器,紅色柱子頂端啪點亮了兩個紅色燈泡忽閃忽閃,車緩緩啟動還非常智慧的模擬了馬匹奔跑時上下輕微的顛簸,站在馬車兩邊的皇家軍團護衛隊一路小跑跟著馬車前行。
秦千劫直愣愣看著那紅柱子,認出那是啥玩意了,那不就是死人墳頭點的紅蠟燭嘛,他小聲問雲青衣:“不會一會咱兩就這樣去接受臣民祝福吧?太傻逼了……”
雲青衣腦子裡同步了秦千劫的認知,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