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睡到半夜被急匆匆的腳步聲驚醒,自從進入王宮後,兩人都是半睡半醒隨時保持警覺,所以半夜突兀響起的匆匆腳步立刻喚醒了兩人,黑暗中兩人坐起身子。腳步一刻不停上樓後直奔後面牧隆的寢殿,雲青衣敏銳的聽出了那是丁禾的腳步聲。不是說好還要幾天才回來嗎?這麼匆匆回來直奔王宮,難道牧隆情況有變?為何不通知他兩,難道雲青衣梳理精神域後出了變數?
兩個人無心睡眠坐起來大眼瞪小眼,王宮外表看著簡單,實際內裡結構錯綜複雜,特別是這個世界有精神域精神體的存在,所以王宮內部在遮蔽精神力這塊下了不少功夫,縱使雲青衣的視野觸絲如今已經靈力逼人,在這裡也很難探入牧隆起居之所。
丁禾在外域收到老國王身體抱恙的訊息立刻調轉路線,緊趕慢趕終於在半夜抵達了王宮,甫一踏入國王起居室就被對方的精神素衝的頭暈目眩,如果不是他精神力最近又強大了,這一頓衝擊當場就能讓他倒地只有呻/吟的份……
“陛下,臣來遲了,請陛下贖罪。”丁禾幾步走到牧隆塌前單膝屈地跪了下去。
床上的牧隆話都說不出來,抬了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頭……丁禾二話不說伸出神經觸絲給牧隆梳理精神域,牧隆的精神域表面看起來一切平靜,但是牧隆的精神體卻依然沒有出現,透過周遭痕跡判斷精神體狀態依然十分萎靡。
丁禾簡單給牧隆做了很久的精神域梳理,直到自己明顯的感覺到體力不支才作罷。他收回精神觸絲看牧隆表情輕鬆了些,還沒來得及說話,牧隆先開了口:“丁少將,辛苦了。”
丁禾穩了穩心神:“為陛下效力是應該的,不敢說辛苦。”
牧隆撐起上半身坐了起來,“丁少將,你也到了適婚年齡,不知道可否有願意婚配的物件?”
“陛下,微臣尚且年輕,目前只想輔佐陛下穩定帝國局勢,個人問題暫時不敢考慮……”丁禾埋頭行禮。
“還是考慮考慮吧,你和大皇子,二皇子相容度都不錯,也相識多年,我看你們搭檔也不錯,不如你仔細考慮考慮?”
丁禾覺得奇怪,牧隆為什麼突然跟他提起婚配之事,而且是把兩個皇子一起擺了出來,他的推拒反讓牧隆有了咄咄逼人之勢,“臣出身低賤,不敢高攀!”
“哦?這樣說你不鐘意大皇子咯,那二皇子呢?像你這樣的人才,我可不願意便宜了外人啊。”
丁禾膝蓋一軟直接跪在了牧隆榻前:“請國王三思,二皇子已有屬意的嚮導,臣不敢妄想……”
“那個嚮導配不上二皇子,你考慮考慮要哪個兒子給我回個話,我這身子一天不如一天,總想著把你們這些小輩的未來安排好了,我也放心。”牧隆說完揮了揮手,打斷了丁禾的恭維,讓其退下。
丁禾轉身走出寢殿,拳頭緊了緊,牧隆的反應讓他既高興又焦慮,兩個皇子之中逼著他做出選擇這可不是什麼有利的事情。
秦千劫和雲青衣在王宮住了三四天一直沒有見到國王,休息結束又要開始新一輪的巡邏任務,秦千劫去和國王彙報後,兩個人踏上了艦船飛向外域執行任務……
這次秦千劫自己開了一架小型艦船在後,前面是他們平時日常出行的巡邏艦,秦千劫的艦船上除了自己和雲青衣就是安斐。牧安以前也經常自己開一個艦船跟著,所以秦千劫這個舉措倒是沒引起大家的好奇。
艦船駛出帝都星範圍,安斐聽到後面有聲音一回頭嚇了一跳,艙內一隻到膝蓋高的四腳黃毛動物和一隻長著翅膀像鹿的傢伙懶洋洋的躺在地板上,佔去了小半個空間。
雲青衣一臉面癱看著這兩個不聽話的東西,這次秦千劫之所以要和大家分開走,就是因為最近幾天雲青衣的精神體不受控制的往外跑,而它一溜達出來小千必定跟著出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