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主無語,她怎麼從來不知道這位弟弟的腦子這麼簡單呢?
當年就是盛昌帝面對儷妃時有很多的偏心,也沒有這麼無腦吧!
突然覺得皇后的擔心是對的。
不過,這對她有利。
這個弟弟,要是真的廢了,皇后和殘留的崔氏一族還能支援誰?
枉費她以前想太多了。
對付她弟弟,原來只需要一個女人。
雖然覺得是好事兒,但是二公主看不得夙夙的得意。
譏諷的一笑:“其他東西都已經風化了,這封遺書怎麼還沒事兒?”
“這都什麼材質的遺書?”
蘇夙咬牙切齒:“獸皮,還經過特殊藥水浸泡過的,千年不腐。”
二公主:“那遺書呢?”
蘇夙:“和白骨一起埋了,公主這麼感興趣,莫非還想挖出來一觀?”
二公主步步緊逼:“如果可以的話,你可以說一個地址,本宮讓人去查便是。”
“本宮對這種千年不腐的東西非常感興趣。”
“大概地址就行,你帶走了人家的得意之作,不會連一塊墓碑都沒有給人留吧……你……”
“夠了,”靖王沉著一張臉:“皇姐,你到底想幹什麼?”
蘇夙委屈哭了,這一天經歷太多,也失去了太多,她是真的想哭。
現在正好:“公主你不相信夙兒就直說,不必這樣追問,字字考究。”
“夙兒還巴不得有製作方法呢,像公主說的能轉危為安,又能讓皇上對王爺另眼相看,要真的有夙兒傻了才不交出來。”
大顆大顆的“珍珠”往下掉,楚楚動人,靖王有些心疼:“姐,既然沒有製作法子就算了。”
“只能證明我們也沒有這樣的運道。”
“此事不必再提起,否則,讓父皇失望的後果,我們大家都承擔不起。”
誰讓夙夙說話好聽呢,那意思是即便交出來,功勞也是靖王的。
她個人對此毫無想法。
一副我的就是靖王的模樣,將靖王逗得很開心。
自己喜歡的女子,也是這樣全心全意的愛著自己,沒有比這更加幸福的事情了。
蘇夙瞪著無辜的大眼睛:“王爺,你信夙兒嗎?”
靖王點頭:“信,你要有這箭矢的製作方法,定然可以直接讓父皇賜你為本王的正妃。”
“父皇絕對不會拒絕的。”
不管其他有再多的疑惑,唯獨這一點就能證明蘇夙真的沒有製作方法。
二公主:……
著實受不了這黏糊的勁兒,天也聊不下去了,冷哼一聲,甩袖離開。
到外面被冷風一吹,突然清醒過來。
有沒有製作方法根本不是重點。
因為就算有她也得不到半分功勞。
又何必非要戳穿蘇夙?
很明顯,靖王願意被騙啊!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回頭看見窗戶上兩個極美的剪影,彷彿留住了時間的美好,越靠越近。
二公主猛的轉頭,快步離開。
沈淮的院子,二公主突然出現,嚇得伺候的人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但現在也不敢吵鬧,大晚上的豈不是會吵到病人?
那未免也太反常了。
門口的小廝只能點亮了燈,又吹滅,然後再點亮,再吹滅,如此反覆幾次。
內院一直有人注意著,看見後不管在做什麼,放下手中的事就跑了,將訊息傳達到了風樺耳朵裡。
立刻通知沈淮,沈淮連忙將寢室的燈吹滅,然後往床上一躺。
等二公主走進來已經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