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啟用符籙,南崎就一定會走這一趟的。
他若是每次都能求雨成功,如此玄幻的事,必然會成為某些人拉攏的物件,不從,那就要毀滅。
南崎每次“施法”完畢的虛弱狀態,根本不可能瞞得過。
這樣子,太狼狽了。
南崎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走了過來,帶著欣喜:“無妨,這些事情都是可以解決的。”
“公主,這也是殘次品嗎?跟之前那張是一樣的?”
虞婔點頭,“或許,你該休息一下,試一試完成版?”
南崎點頭:“好。”
根本不顧環境,不顧雨水,當即盤腿坐下,開始恢復內力。
虞婔:……不懂,但是尊重。
另外一邊,蕭景的雞兔快熟了,頭頂的雲層陡起,星辰完全不見了。
立刻發現不妙,連忙跟俞勤一人一份,將肉和火轉移到了一個纏繞出的樹洞內。
這是早看好的避雨的地方,但一直沒用過。
這次就派上用場了。
俞勤扭了扭打溼的衣袍,扭幹水分後,掛在火堆旁烤著。
“這夏天的雨,說來就說,難不成剛才那場小雨還是提醒?”
蕭景將雞兔重新架好,“這一場雨好像比較大。”
俞勤在樹洞口張望了一下,“南大人不知去哪兒了?”
這場雨一下就是半個晚上,到了濛濛天亮才慢慢小了。
可就在大家以為,這場雨要結束的時候,天邊傳來一陣響雷,一場更大的雷雨來了。
而這場雨,不僅大得像偶像劇裡每次經典場景的雨,還持續了一個白天,一直到天黑的亥時才慢慢小下來。
在天矇矇亮,完全品的祈雨符被啟用後,虞婔陷入了沉默。
啟用不是意外,但南崎直接暈過去了,她還得把人給帶下山去啊?
而且,南崎這次明顯失血過多,臉色蒼白如紙,總不能還任由他躺在山頂上風吹雨打的吧!
沒辦法,虞婔只好拎著他下山。
好不容易找到俞勤和蕭景避雨的地方,將南崎扔在洞口就回去了。
兩人發現動靜出來,只看見一個朦朧的身影,還打著傘呢!
一晃眼就已經消失在雨霧中。
俞勤和蕭景將南崎搬進樹洞,重新燃起了篝火。
還費心費力的用內力將南崎衣服的裡裡外外都烤乾了。
“那人是誰?你看清楚了沒?”俞勤問了一句。
蕭景搖了搖頭:“嬌小,應該是女子。”
俞勤嘖了一聲:“南大人這一晚上都去幹嘛了?還一副被掏空的模樣,更是氣血虧損嚴重。”
俞勤把了把脈,迷惑的調侃。
說完,似乎發現了異常,攤開了南崎的左手,發現了掌心那條被雨水泡發白的傷口。
蕭景:“……看傷口的走勢,像自己割的。”
俞勤嗯了一聲:“割了還不止一次,南大人做什麼了?給什麼人喂血嗎?”
蕭景:“氣血虧損嚴重,應該流了不少血。”
俞勤嘆了一聲,回到原位置,抱著自己的刀坐了下來。
“我是不好奇了,有些秘密,還是不知道比較好。”
聞言,蕭景也沉默下來。
掏出一瓶藥,給南崎餵了一顆。
做他們這一行的,受傷流血是家常便飯,皇帝賞了他不少藥。
太醫院那些人對他也挺好的,藥是不缺的。
虞婔冒著大雨回去,天已經快大亮了。
到空間裡泡了熱水澡,換了乾爽的衣服才舒服的躺進了被窩。
幾位皇子打回來的獵物很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