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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沉畹看著她問;“你叫什麼?”
“小姐叫我阿珍好了。”
“阿珍,高先生住在哪裡?”
“高先生住隔壁房間,小姐還有事嗎?”
“沒事了。”
“小姐有事叫我,我去忙了。”
阿珍關上門,林沉畹打量一下這個房間,這個房間像新裝修的,沒人住過,高樹增說特意給她準備的,應該準備不久,也許,他離開琛州後,就有打算把她帶到這裡來。
大上海
林秀薇和林秀瓊、雲纓三個人,等了三天,沒有林沉畹的任何訊息,那個電話沒有打來。
林秀葳三個人如熱鍋上的螞蟻,到上海警察局報案,巡警調查,沒有任何結果。
林秀瓊說;“二姐,我們告訴家裡,如今瞞也瞞不住了。”
“只好告訴父親,讓父親解決。”
林秀葳這幾天一直想那個熟悉的聲音,她總覺得六妹沒有危險,但那個聲音她一直沒想起來,恍惚哪裡聽過,是個熟悉的人,她把熟悉的人都想了一遍,又都否認。
沒有別的辦法,拖時間長了怕六妹有危險,她剛拿起電話,想給母親掛電話。
樓下傳來嘈雜的聲音,好像許多人,林秀葳放下電話機,幾個人剛跑出去,就見陳道笙帶著一夥人衝到樓上。
林秀薇好像一下有了主心骨,把肩上的擔子放下一半,快步走過去,“陳二爺。”
陳道笙臉色鐵青,急促的語氣,“林沉畹找到了嗎?”
林秀葳說;“陳二爺你先別急,我們進屋說。”
陳道笙跟著幾個人進屋,曹震和楚行風帶著保鏢和手下等在門口。
陳道笙迫不及待地問;“你快說怎麼回事?林沉畹是怎樣被劫持的。”
林秀瓊和雲纓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林秀葳說;“綁架六妹的人來過電話,說是六妹一箇舊識,請六妹去做客,沒說什麼時候送六妹回來,我們不敢報警,怕惹急了,他對六妹不利,我聽電話裡的聲音不陌生,就是想不起是什麼人,我接觸的人都過了一遍,都不是……”
陳道笙打斷她,“是不是高樹增?”
林秀葳突然恍然大悟,“你這麼一說,是他的聲音,我聽聲音耳熟,怎麼沒想到他。”
高樹增跟高家是遠親,平常不怎麼走動,因此,林秀葳忘了這個人。
“現在我們怎麼辦?”林秀葳問。
知道是高樹增,但高樹增現在人在哪裡,如果他躲在上海任何地方,上海這樣大,沒有任何線索,找不到他。
陳道笙抓起電話,林家人聽他給陳總理的秘書處主任打電話,問高樹增的行蹤,林秀葳明白,高樹增是某局的人,他的行蹤,某局一定知道的。
電話裡陳總理的秘書處主任問:“陳爺,你找高處長有什麼事嗎?”
陳道笙簡短地說明了情況,說高樹增綁架了林督軍的侄女。
電話裡又說了句什麼,陳道笙放下電話,臉色稍霽,“他去查問,等一會給我們訊息。”
屋裡人緊張地等待,在人們極度緊張中,電話鈴聲突然想了,陳道笙一把抓過電話,電話裡秘書處主任說:“高處長已經回北平了,陳爺,總理知道了……”
沒等他說完,陳道笙已經摔上電話機,對林秀葳三個人說;“去北平。”
幾輛汽車趕往火車站,登上開往北平的列車。
次日一早,陳道笙等人一下火車,車下站著陳總理的秘書處主任,迎上前,“陳爺,總理叫陳爺回家一趟。”
陳道笙儘管著急找林沉畹,在北平沒有叔父的關係,高樹增狡兔三窟,他輕易覓不到行蹤。
一行人上了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