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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眼朦朧扒著車窗朝外看,四周一片暗黑,“這是什麼地方?好像不是我家。”
她一回頭,陳道笙的臉靠近她,他的眼睛有亮光,林沉畹醉意正濃,用手捂住嘴,喃喃地說;“你是不是要親我?”
暗啞的聲音,“讓我親一下。”
她往後靠,搖搖頭,“不行,你不可以。”
他眼底一片濃黑,耐著性子,聲音更加低啞,“我不可以,誰可以?姓高的,還是方崇文的?還是那個姓杜的小白臉。”
她捂住嘴的手挪開,笑嘻嘻的,“趙錢孫李,就你不可以。”
“我出局了,你問我答應了嗎?”
他冷不防親上她的唇,又啃又咬,她雙手亂打,他毫不在意,在她臉上亂咬,又啃她脖頸,林沉畹亂踢亂打,“你是狗嗎?你為什麼咬我?”
“聽話,不聽說,把你衣裳剝光。”
“你無恥!”
他狠狠地親她粉白的臉一口,鬆開她。
林沉畹拿手背用力抹了一把臉,“我要下車。”
“這裡不能下車。”
“你開門,我要下車。”她氣急,酒醉,心裡是明白的,
“我送你回家,我保證不碰你。”他哄道。
她趴著窗子朝外看,這是通往督軍府的路,蕭山馬路兩旁高大的樹木,陰森森的,漆黑一片,兩旁路燈發出森冷的白光。
這裡她不敢下車一個人走回去,不再堅持。
汽車開到督軍府門前停下。
車門鎖開啟,她推門下車,酒有後勁,她下車走兩步一晃悠,陳道笙跟著她下車,趕緊上前扶住她,她推開他,走幾步,身形踉蹌,他把她摟在懷裡,“我送你進府。”
“我不要……你送,你不是我什麼人。”
他氣樂了,貼在她耳邊闇昧地說;“你跟我都睡過了,還說不是我什麼人。”
“你……無賴!”
她推開他,用手背抹著眼睛,“你欺負我。”
他的心臟一抽一抽地疼,低聲下氣地哄著,“我怎麼欺負你了?”
她朝往走幾步,晃晃悠悠的,他伸手要扶,她躲開,“不許碰我!”喃喃地說。
只好眼看著她一個人蹣跚地朝府門走去。
陳道笙站在原地,看著纖細的身影邁進門檻,消失在府門後,靠在車上,良久,上車,開車離開。。
林沉畹知道自己有點喝多了,繞過客廳,直接往房中走,林府面積大,客廳到她住處還有段距離,夜晚冷風一吹,酒醒了大半。
小楠一個人在屋裡,許媽又不知跑哪去了,小楠看見小姐進來,聞到一股酒味,問:“小姐喝酒了?”
林沉畹嗯了一聲,坐在椅子裡,渾身綿軟無力。
“小姐,演講成功了?”小楠倒了一杯溫熱的茶水,給林沉畹解解酒。
林沉畹嬉笑,“你怎麼知道成功了?”
“小姐喝了酒,臉都喝紅了,我猜成功了。”
林沉畹試了試自己的臉頰,熱熱的。
州演講大賽後,學校教師們有活動,放一日假,林沉畹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洗臉時,叫許媽,“你去廚房看有什麼吃的。”
許媽去廚房,一會回來,提了一個二層硃紅漆描金花卉提盒,從裡面端出兩樣菜,一大碗飯,一罐湯。
林沉畹看有一碟肘子肉,嫌油膩,不想吃,另一碟炒菜,昨晚喝多了酒,沒胃口,看罐子裡湯清爽,叫小楠拿個小碗,把飯撥出來一些,泡飯吃了一碗,對許媽和小楠說;“剩下的不用送回廚房,你們吃。”
許媽和小楠把剩下的菜,合著米飯吃了。
吃過中飯,想起昨天高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