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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隨打電話叫人送了餐過來,不一會兒外面便有人敲門。
單茶趴在溫泉池子邊緣,朝院子門口的方向望去。
哇。
五位數一晚的房間享受到的服務果然不一樣,連水果都是用那種高階推車送過來的。
下一秒,她隱約聽見晏隨對著院子門口的工作人員道:“明天中午之前,我不希望有人過來打擾。”
單茶:“?”
為什麼她突然有一點危險的預感?
事情好像不太對勁。
她伸手摸到旁邊的浴袍,趕緊從池子裡爬出來,跑回別墅的洗手間,想要換回原來的衣服。
可惜的是,她剛將泳衣脫了下來,洗手間房門便被敲響,“人呢?在裡面嗎?”
嗚嗚救命!
單茶慌忙想要套上衣服,可卻忙中出錯,越著急越穿不好。
門外又傳來年輕男人的聲音:“不說話我開門了。”
嗚嗚!單茶趕緊出聲,“我在。”
雖然覺得不太可能,可單茶還是生怕晏隨真的直接推門進來,也顧不得穿衣服了,連忙撈起一旁的浴袍披上蔽體。
她拉開洗手間的門,剛想和晏隨說自己要回去了,卻沒想到晏隨突然皺眉,倒抽幾口涼氣,“頭又疼了。”
“啊?”單茶被嚇了一跳,原本緊緊揪著浴袍前襟的手也不自覺鬆開,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太陽穴,“這裡疼嗎?”
雖然兩人三年多未見,可也不是完全沒聽說過他的訊息。
大二那年,她無意間聽見過霍舟打電話託人從國外弄止痛藥回來,“天天頭疼,還是上次訓練時受的傷唄,我問他他還嘴硬,還是他家那個小崽子和我說的……你趕緊給我弄點藥來,我給他寄過去。”
原本霍舟說得好好的,一見她來就不說了。
所以她猜頭疼的人可能是晏隨。
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晏隨拉著她的手一路回到客廳的沙發上,他靠著沙發坐下,又牽著她的手往自己的太陽穴上帶,“幫我揉揉,好不好?”
單茶趕緊點頭,聲音又乖又糯:“好呀。”
她剛要繞到沙發後面去幫晏隨按太陽穴,可手腕卻被他一把握住。
年輕男人啞聲道:“站著不累嗎?”
下一秒,他便將人拖到自己身前來,然後握著她的腰肢往下帶,將人按在自己腿上坐著。
“坐著幫我按。”
單茶“嗯”了一聲,跟蚊子哼哼似的,然後伸出手指,輕輕地按在了晏隨的太陽穴上。
男人的體溫很高,單茶的手指剛按上去的時候,被燙得嚇了一跳。
可漸漸的,她感覺自己的體溫也越來越高,兩個人的呼吸幾乎都要融到一起。
嗚嗚,最要命的是,她居然到現在才發現,晏隨好像是剛洗過澡,身上也換了浴袍。
浴袍前襟散開來,露出堅實光潔的胸膛。
晏隨的手還握著她的腰肢,察覺到坐在懷裡的人身軀僵硬,他又重重揉了揉那截細軟腰肢,啞聲道:
“這麼坐著不累啊?靠我懷裡。”
嗚嗚……單茶已經感覺到了異樣。
哪怕隔著兩層浴袍,她仍能感覺那裡溫度驚人。
單茶縮回了手,聲音抖得不成樣子,“你、你的頭好像不疼了……不用我幫你按了吧?我、我要回去了。”
晏隨突然直起身子,這動作帶得她整個人往後仰,單茶生怕摔下去,下意識摟緊男人的脖頸。
下一秒,晏隨的手順著浴袍的下襬滑了進來。
他低喘著笑:“都穿成這樣了,還說要回去啊……小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