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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為之前兩人便在單茶家樓下遇見過一次,所以蔣子昂的驚訝有限。
年輕男孩的聲音乾巴巴的:“隨哥,你來了啊。”
蔣子昂今天穿了連帽衫套羽絨背心,下身是一條牛仔褲,腦袋上有兩撮呆毛翹起來。
模樣青春無敵,在校園裡也是會被女生偷偷打量的小帥哥。
而晏隨則穿著一件質地精良考究的黑色襯衫和長褲,左手手腕上戴一塊機械錶,隨意站在那裡,眉眼間都透露著成熟的英俊。
十九歲的蔣子昂,在二十一歲的晏隨面前,徹底被襯托成了……
一個弟弟。
晏隨一步步拾級而上,直到停在了單茶的家門口。
他低頭看一眼了放在門口的那幾大袋東西,裡面有醬鴨、燒鵝,鹹鴨蛋和臘腸。
年輕男人輕笑了一聲,然後道:“還有年貨呢。”
蔣子昂不知道這個“還”是什麼意思。
但單茶卻聽懂了。
小姑娘一張白淨的小臉瞬間燒得通紅。
完了完了,這下是徹底說不清了。
大概是因為之前那次碰面時,蔣子昂撒謊自己只是路過買燒烤,所以蔣子昂這會兒全然沒了心理優勢。
小男生臉頰燒得通紅,下一秒便落荒而逃:“我、我想起還有點事,先、先走了!”
說完便直接溜了。
蔣子昂跑了,樓道里再度安靜下來,聲控燈也滅了。
晏隨和單茶兩人,站在家門口大眼瞪小眼。
晏隨又看了一眼地上的那幾大袋年貨,似笑非笑地開口道:“行啊,什麼東西都被他包圓了是吧?”
單茶知道他想問的不是年貨,而是玫瑰花,當下便慌忙解釋道:“不是不是,他沒送花。”
可惜的是,晏隨顯然誤解了她話裡的意思。
在短暫的沉默後,年輕男人漆黑的眸子顯然又幽深了幾分。
他盯著面前的小姑娘,一張小臉白白淨淨的,竟連半點心虛都沒有。
“還有一個?”他側過臉,短促地笑了聲,“玩得這麼花?”
單茶猛地瞪大了眼睛。
嗚嗚不是這樣的……
她剛想要解釋玫瑰花的事情,下一秒,站在她面前的晏隨便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按在門上,然後低下頭,傾身吻了下來。
年輕男人的氣息灼熱熾烈,如火一般灼燒著她的神智,簡直要將她腦海中殘存著的所有理智都燃燒殆盡。
晏隨的吻十分霸道,她感覺幾乎要透不過氣來,舌根也被他吮得生疼。
她拼命掙扎出一口氣來,氣若游絲道:“別、別在門口。”
晏隨短暫地鬆開她的唇,兩人額頭相抵,鋪天蓋地都是彼此的氣息。
年輕男人的聲音低啞,語氣卻帶了幾分孩子般的無賴:“就要在門口。”
下一秒,他重重地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怕被魚塘裡的魚看見是吧?”
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卻將單茶這麼多天以來積累在心裡的委屈情緒引燃了。
從她誤以為黎書嘉是他的女朋友起,再到他說她沒有心,還有剛才,他親她的時候,手錶掛到她的頭髮,扯了一下很疼,他還咬她……一樁樁一件件累積起來,她覺得好委屈好委屈。
單茶突然就抽噎出聲:“……你欺負我。”
“就要欺負你。”晏隨重新吻上來,可這次卻比之前溫柔許多,唇齒交纏間,他模模糊糊道,“不讓我欺負,你還想讓誰欺負?嗯?”
作者有話說:
隨哥:小丫頭片子,玩得真花
在隨哥的想象裡,小山茶的魚塘里人滿為患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