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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這個銀髮寸頭見一個撩一個的的德行,女老師也不是沒有可能!
所以!
晏隨很可能真的是在幫他背黑鍋!
單茶微微皺了皺鼻子,突然感覺眼前的這個人……好、煩、啊!
煩死人了!
不過,不知為什麼,單茶還是不怎麼討厭他。
因此在對方提出要加聯絡方式的時候,單茶還是鬼使神差地同意了,“好呀。”
小姑娘心裡十分罕見地第一次冒出了壞主意:
等加上了聯絡方式,她一定要旁敲側擊打探一下事情的真相。
如果晏隨真的是受了冤枉的話,她就、她就……
這樣想著,小姑娘突然又垮下臉來。
其實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但……她一定會非常替他委屈的。
一旁的晏隨眯了眯眼,好半晌,他才轉向單茶,“不去領獎嗎?”
單茶:“嗯?”
晏隨伸手指了指禮堂門口,難得耐心道:“該頒獎了。”
每年的比賽都這樣,匯總完評委老師的打分,就到了頒獎儀式。
“對哦!”單茶終於反應過來,將手機塞回校服口袋裡,忙不迭地跑進了大禮堂裡。
直到單茶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門後,晏隨才看向一旁吊兒郎當的發小。
霍舟臉上帶了幾分玩味的笑容也逐漸消失了。
省實驗裡愛玩的漂亮女生不少,有喜歡晏隨的,也有喜歡他的。
霍舟向來是來者不拒,哪怕是在晏隨那裡碰了壁的,再來找他,他也不掃人家女孩兒面子。
反正都是玩兒,和誰不是玩兒。
晏隨也從沒發表過任何意見,倒是今天,突然護犢子成那樣了。
看著晏隨,他嗤笑一聲,然後嘲諷道:“行,我還當你之前那番話真是為我們家考慮呢,原來你就是為了個丫頭片子,把我當傻逼耍呢。”
什麼“於阿姨開心就夠了”,什麼“證明了她是騙子於阿姨會比現在更開心嗎”——原來都只不過是晏隨替那個丫頭片子遮掩的鬼話。
霍舟唇角的冷笑越發明顯:“我之前還等著看什麼天仙能把咱隨哥拿下呢,原來一個裝純的女騙子就行啊……草,隨哥喜歡純情的怎麼不早說啊?要幾個我就能給你安排幾個啊。”
晏隨皺眉看他一眼,語氣帶上了幾分不悅:“嘴巴給我放乾淨點。”
霍舟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這會兒說一句被頂一句,也冒出了火來。
“草,你還真以為你看上的是什麼純情小白兔?我告訴你,她剛才見我第一面,就想著對我投懷送抱呢。”
他嗤笑一聲,“你的小仙女還真行,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這回,沒等晏隨再開口,旁邊突然傳來一個清清冷冷的女聲。
面容清麗的女孩一字一句道:“霍舟,你的腦子一定很貴吧。”
是單萱。
高挑纖細的女孩站在兩個少年幾步遠的地方,表情淡漠,眼神沉靜。
晏隨也朝著女孩的方向看了一眼。
不用介紹,他已經知道,眼前的這個就是單茶的姐姐。
單萱看著霍舟,語氣依舊是冷冷的:“你猜得沒錯,我就是假冒的,換了念念心臟的人,根本就不是我。”
哪怕此刻走廊上再沒有第三人,可單萱這樣直截了當的承認,還是叫霍舟和晏隨都震驚了。
只是少女的臉上沒有多餘的情緒。
女孩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微微垂著,下巴抬起,神色淡漠地望著霍舟,語氣帶了幾分挑釁之意——
“健康人假冒一個做過心臟移植手術的病人,很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