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氣,卻用這種手段,可見,看人不能看表面。
《黑暗帝經》、《不滅傳承經》、《屍皇經》輪番上陣,也沒辦法驅除毒素,只是讓毒素擴充套件的速度略微放緩,內息大量消耗,更加不妙的是,受到毒素的影響,他的身體恢復很忙。
不管是玉雪龍偷襲的傷勢,還是與庾重演、鄭一耀、金針金邊枯蚊硬碰硬造成的傷害,此刻都一股腦兒爆發,各種傷勢疊加,讓他差點暈過去,以極大的意志才讓自己保持清醒,趕緊停下,一角陣旗落地,剎那組成了一座陣法。
鐵針枯蚊被隔絕在外面,嗡嗡之聲遠去,劉危安的腦子彷彿也清醒了幾分,他把廣煉虹丟在地上,咬牙拔出了玉雪龍的長劍,玉雪龍被他震碎了肩膀,手臂本來是抓著劍的,在他逃走的過程中,手臂掉了,長劍卻還插在他的腹部。
這是因為他運功吸住了長劍,要不然,長劍滑出,這麼大一個劍孔必然血流不止,那後果是很嚴重的,不用等到誰來殺,他自己就得流血而亡。
拔出長劍,流出的血是藍色的,詭異無比,劉危安對毒藥沒有研究,身上也沒有解毒藥之類的丹藥,他只能相信自己的功法了,盤膝坐下,運功療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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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三個時辰……一天過去了,劉危安只是壓制了毒素,始終無法把毒素驅除,這讓他極為憤怒,又十分的不安,《黑暗帝經》可以吞噬天下一切毒素,連魔神之眼那麼龐大的負面情緒都能吞噬,為何吞噬不了玉雪龍的毒?
就算《黑暗帝經》吞噬不了,為何‘泣血之咒’也無效?但凡與血液有關的毒素都威脅不了‘泣血之咒’,但是這一次,‘泣血之咒’卻沒有任何反應,劉危安很是不解。
劉危安吃了一顆‘大補丸’繼續驅毒,這一坐,又是兩天兩夜,毒素沒有驅除,反而蔓延全身,他自己看不見,他的臉已經變成了藍色,手臂等裸露在外面的面板都被藍色的經脈佈滿了,彷彿植物的根莖,觸目驚心。
“這是先天之毒,只要先天之體可解。”廣煉虹不知何時恢復了說話的能力,她依然不能動,但是對於劉危安的一切,她看得很清楚。
“什麼是先天之毒?”劉危安睜開了眼睛,一開口,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聲音沙啞,而且虛弱無比,彷彿病入膏肓的老人。
“先天之體出生時候被上天賦予的天賦力量,後天力量是無法破解的。”廣煉虹道。
“要怎麼樣才能解除?”劉危安問。
廣煉虹沉默了。
“說說你的條件!”劉危安盯著廣煉虹看了很久,淡淡地問,哪怕他再虛弱,瀕臨死亡,也有能力殺死廣煉虹。
廣煉虹還是沒說話,劉危安靜靜地看著她,沒有催促。
“我的身體,可解先天之毒。”沉默了良久,廣煉虹終於開口了。
劉危安的目光出現剎那的呆滯,再看廣煉虹,已經閉上了美眸,神情平靜,看不出服從還是抗拒。
“得罪了!”劉危安緩緩站了起來,身上的衣服散開,露出精壯的身軀,他俯身壓在廣煉虹身上的時候,解開了廣煉虹的穴道……
庾重席、鄭一耀、玉雪龍三人聯手,總算從金針金邊枯蚊口下逃出來了,再想找劉危安已經不可能了。
“先與其他人匯合,再謀其他。”鄭一耀道,他的這句話主要是對玉雪龍說的,廣煉虹是玉雪龍的未婚妻,被劉危安擄掠走了,玉雪龍不擔心是不可能的,但是,如今三人的狀態,實在不適合去追擊劉危安,不要說沒有方向感,便是知道劉危安在什麼地方,也不適合去。
劉危安的戰鬥力太恐怖,萬一兩敗俱傷,那就太划不來了。
“我記得邊神醫是去了西南方向。”庾重席道,他們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