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歲進貢五年陳釀玉泉燒。瓊漿玉液,酒香撲鼻。傅傾雪笑著為慕容淵滿杯。
慕容淵端起,正欲飲下,玄影拿著一個木食籃,揹著一個帆布包,走進大殿,跪地請安,“陛下聖安,娘娘萬安。”
玄影提著東西放在面前,跪地問道,“陛下,已近戌時,快要城禁,屬下已然把東西準備好了,陛下還去嗎?”
慕容淵原本接過美酒,想要細品。聞言,慕容淵直接起身,將並未飲一口的酒杯放在桌上,起身欲離開。
“陛下······”傅傾雪驚覺慕容淵要走,眼裡頓時一片溼潤,她眼神驚慌,手也不受控制地抓住慕容淵的衣袖,帶著些許哀怨些許卑微地乞求道,“陛下,何不飲了此杯······”
“陛下,天色已晚,何不宿在臣妾這······”傅傾雪眼神楚楚地望著慕容淵,嘴裡絮絮叨叨地挽留他,期待他可以回心轉意,“陛下自登基已來,已然一年有餘未曾下榻臣妾這,妾······甚是思念陛下······陛下可否,今日宿在妾這,明日也可陪妾一同看看汝歡······”
許是提及了小公主,眼眶溼潤的傅傾雪,眼裡滿是身為人母的欣喜,她含淚而深情地望著慕容淵,輕聲絮絮叨,“陛下,汝歡已然會叫父親了,陛下不如陪臣妾,明日見見她······”
慕容淵聞言,心中一頓。
慕容淵看著傅傾雪含淚的模樣,曾幾何時,傅傾雪在他的印象中,也是那般灑脫明媚,知書達禮的女子。而今,怎的也忽得有了幾分深宅女子那般拈酸惹醋的作派?
慕容淵聞言,微微皺了幾分眉頭。他輕輕按耐下不喜,輕輕掙開傾雪的手,最終還是沉思片刻,避開了她的乞求沒有回答,只是自說自話,“既如此,明日下朝,朕便歸來你院,見見汝歡。”
慕容淵起身,帶著毅然的決絕,快步往殿外走去。已然戌時,他需得儘快趕去,以免誤了時候。
玄影見狀,提起物什,對著怔忪在原地如同一座雕塑般一動不動站著的傅傾雪沉聲吩咐,“咳······貴妃,陛下的意思,便是如之前一般,他需得外出一趟,煩擾貴妃今夜做出陛下宿您宮中的假象,明日御書房的賜禮便會送至貴妃殿中······屬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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