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湖城借調而來的兵馬則是走的是林間之道,林木茂盛,翻山越嶺,只為將蹤跡掩藏,躲過官道的盤查。
如今大齊陛下身體不適,慕容淵聽太醫道,大齊陛下留在有可能活不過今歲了。如今二殿下慕容勝的兵馬已然偷偷從北境抽調半數以上 ,開拔了五個城池,不日即將殺至涼京逼宮。
芍藥這幾日已經無法替慕容淵傳遞軍機,因為事關行軍打仗之密令,慕容勝只與手下幾名武將密謀,並未召喚芍藥。芍藥只能做個廢棋,絲毫靠近不了營帳半分。
慕容淵上次收到芍藥的暗信,信上只寫了,慕容勝調北境兵而上,只是未寫攻打的時間。所以他如今也嚴陣以待,安排死侍借兵於幾位鎮守邊境計程車兵,另外也是讓人看緊了慕容勝的行程,一舉一動,風吹草動都要報告。
慕容勝這邊,陛下將逝,他待在涼京內,則是劣勢。慕容淵深得太后喜愛,因而他這等常年在外打仗的,自然不如養在膝下承歡的貼心。
如此,更要籌謀。慕容勝已經調了親兵悄悄往涼京的方向趕,打算來個裡應外合趁亂不備,在陛下身體不適之際,圍了齊宮,軟禁慕容淵,奪了慕容淵手中的兵權,挾天子以令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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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慕容勝自己也不曾想到,他千寵萬疼的寵妾芍藥,是慕容淵的諜女。
慕容淵告知芍藥,想方設法潛入慕容勝的書房,獲取大軍抵達的時間。他一面派人盯著北境附近城郭的動向。打蛇打七寸,對付慕容勝,無法像太子那邊般。畢竟慕容勝多年鎮守邊疆,不似太子那般,慕容勝的心思只怕深沉的不比他輕,若想奪得那至高之位,就得算清楚接下來要走的每一步。
慕容淵要算清接下來的每一步,然後在慕容勝出手之際,卸掉他所有的底牌,將其徹底歸零,解除後患。
芍藥臨危受命,她只是簡短地讀取了縫在衣襟上的針腳。那是她和上級交流的暗號,這般才能不引人注目。
好在,芍藥看見密信的一刻,心下明白,情勢依然十分緊張。此刻出手,如今慕容勝對書房是防之又防,她若是貿然詢問或是硬闖,極易暴露自己。
芍藥思索一番,覺得得想個萬全之策,將主公下達的指令完成。
······
是夜,浩瀚的黑,烏雲密佈,不見星光。如今慕容勝留在自己的宮殿書房內,芍藥要打探訊息,只能想方設法破他的令。
夜靜謐,書房的燈火還通明。芍藥端著一盅燉好的雪燕燕窩,穿上了衣櫃中當季的心意。
慕容勝喜歡她穿白衣,她挑了一件玉綃紗製成的羅裙,上面輕綴珍珠。水波一樣銀線繡成的花紋,在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她今日拿了一條白玉飾帶將一抹細腰裝飾,那如柳樹搖曳般纖腰簡直不盈一握。她此刻穿著緊窄的衣裙,緊窄衣裙將她潔白而豐腴的身體包滿,前凸後翹,纖腰不及一握,滿是風情。
是夜,芍藥端著那盅補品走進大殿的書房,帶刀侍從在門口攔下了她。
“鄭側妃,二殿下有令,除了幾位將軍,誰都不能進入書房聖地。請側妃不要為難小的,自行離去!”那攔刀的侍從,冷麵冷情地拒絕。雖說鄭姬只是個側妃,便連前兩日雪見王妃想要拜訪,也被擋了回去。
鄭姬聞言,心下一緊,殿內燈火敞亮,殿下必定未睡。今日這殿,她還非得進去。不入書房,何來訊息?
“侍衛大哥,鄭姬今日帶著親手燉的剛煮好的補品給勝郎喝,麻煩大哥通融一下,若是涼了,就不好喝了。妾只想送盅補品,送完就走,不打擾殿下議事。”鄭姬從懷中掏出幾張銀票,想要塞到侍從手上。
侍從見狀,一把拍掉了她手中的銀票,語氣不善地說道,“殿下有令,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