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處了三年,都不讓我摸手以外的地方,這和尚般的日子有啥好過的。洗衣打飯打掃衛生伺候我那是她自願,若她不願意幹,正好我也對她膩了,換個新鮮的開放的年輕火辣的小妹妹,再來一段美好的新戀情,豈不快哉······"果然,渣男就是空得一張皮囊,不撕開皮囊,你都不知皮下是人還是鬼。這番話聽得南湘竹怒火直燒,一片真心餵了狗,她三步上前,將桌上一瓶啤酒拿起瓶口朝下澆他一頭,為三年的感情畫上句號,"慕秦升,從今往後,我們結束了。"
自那以後,南湘竹開始學會化妝、打扮、穿衣搭配,整個人氣質好了一大截,又開始拼命實習、努力工作,她把自己的內心封鎖住,也不怎麼相信男人的話,專心搞事業掙錢。
直到穿越後,慕容淵出現,改變了她的想法,她覺得自己心牆上築著的堅冰,可能開始有了一絲絲裂縫。
······
慕容淵乃一介皇子,無齊王准許自是無法私自出涼都。因此慕容淵早已命人送信至天子,報自身中蛇毒,餘毒未清,私訪藥仙谷巡問醫求藥。得到齊王金筆出城手諭,才帶流年朝華和數十名影衛侍從喬裝出城。
慕容淵的馬車剛出城不久,便停下。朝華車外跪地而報,"殿下,時小姐帶著探雪與蘭竹姑娘,在管道邊等你許久了,殿下,您看如何處理?"
時慕青?慕容淵聞言眉頭輕皺,她不是該在時府待著,如何出現在這?但很快,一絲笑意浮上面容,青兒如此放心不下本宮,甚好。
慕容淵走下馬車,他今日依舊一席青衫素鍛衣飾,別了一支楊柳枝刻就祥雲紋飾木簪束髮,較之往日愈發素淨,如今他化身為蕭淵蕭公子,在外穿衣用度上不能太過高調,以免吸引過多關注。
"你來了!"時慕青見他走下馬車,朝他走來的方向一路小跑。她今日穿的比他更為素淨,褪去了寸縷寸金的金縷衣,穿了件南氏商鋪拿的自己設計的白色素袍,款式不算出挑,顏色也比較素淨,面料也不如絲縷衣昂貴,也沒有佩戴貴重首飾,只是別了個素簪,帶了隔面紗,像是哪家小門小戶的女兒,卻也遮不住她眉眼間的靈氣。
"我來了。"她跑得有些快,定不住身形,慕容淵伸手扶了她一把,"怎的跑這城外來了,還做了如此打扮。我不是叫你好生在府內待著?"
"我也說過,我要與你同行。"時慕青在他面前站定,笑著告訴他,"你放心吧,你若不想與我同行,我也帶夠了盤纏銀子,我與探雪蘭竹自己有馬車,我們遊山玩水走我們的,你自己走你的。這條道路是官家為世人修建的,你走得我也走得,你管的了自己家的人,管不住我,我可還沒嫁給你。"
慕容淵聽清她的話,知道她是打定主意賴上他了,她若一人上路,那他又如何放心?
"你不照看生意了?你不是與書社訂了契約,若和我一同前往南國,這邊的生意不管不顧了?"慕容淵勸道,雖然有他親自護著,但他卻依舊希望她留在時府。
"生意有清漪打點。我已安排妥當,在不在有清漪在都能運營。你放心吧!"時慕青看著眼前的人因他而皺起的眉頭,伸手替他撫平,她拽住他的袖子,左右搖晃,用一種讓他近乎無法拒絕的聲音,讓他心軟妥協,"你就讓我跟上吧,萬一到時候我突然毒發,你又帶上了流年,你不也要擔心我嗎?所以不如一起吧!"
"可岳父岳母那我該如何交代?我倆並未成婚,我突然帶你離去,於禮不合,於世俗不容。你如何不聽我的?你這會把自己的與時家顏面置於何地?"慕容淵輕點她的額頭。
"慕容淵,反正你也可化名,我也可化名,為何你行我不行?總之,我這趟定是要要同你一起前行。"時慕青見他顧慮這個顧慮這個,反而有些氣惱他的瞻前顧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