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月差點忘記了。
大學的時候,她加入過音樂社團,和裡面的人一起組樂隊。
她擔任主唱之一,另一個主唱是社團的社長。
當時那個社長追了她好幾個月,追到手後不到三天,提出要求,要和她開房。
她拒絕了,結果對方對她冷暴力,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不到三天就追了其他的女孩,還和人家開房去了。
事後還羞辱她,說她裝純裝清高。
她果斷離開了社團和樂隊。
也因為那個渣男,她一直不喜歡和男人接觸,也不想再談戀愛了。
不過現在突然覺得,並不是每個男人都那麼齷齪猥瑣的。
至少身邊這個不是那樣。
一想起之前她喝醉了,都主動佔他便宜,纏著他摟抱他的腰,他還能剋制守禮,她就知道,他是個很好的人。
司寒聿沒聽到她的下文,偏頭看了她一眼。
精準捕捉到她那些落寞的神情。
他沒有打擾,也沒有問她原因。
而是根據她剛剛的那些話,思考著。
關於她的所有資料,他都知道。
既然說到大學組樂隊的事,應該是想到了前男友。
他有些不悅,更多的是擔心。
沉默了一會兒,他主動換話題:“想好唱什麼歌了嗎?”
聽到他的話,秦知月那些複雜的情緒瞬間被抽離,轉而進入了新的話題。
一提起唱歌的事,她又開始興奮起來:“我早就想好了,就唱那首《月光下》,之後如果晉級了,繼續唱我的原創歌曲……”
司寒聿看她心情變好,也放心下來:“嗯,那首歌很好聽。”
“你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不過不管你說幾次,我都特別高興。”
在這種歡樂的氛圍下,車子開到電視臺的樓下停車場。
司寒聿也跟著下了車,還拿出一個工作證給她看:“我和你一起上去。”
工作證上是他的照片和名字,職位是電視臺臨時打雜。
秦知月驚了:“你什麼時候搞來的?你為了我跑去應聘電視臺打雜了?”
雖然說這句話,顯得她有些自戀。
但直覺告訴她,他就是為了她,才特意弄來這個的。
司寒聿沒有否認她的話。
他就是為了她而來的。
但他也不能明說:“有個朋友幫忙弄來的。”
“那也太好了,有你陪著我,我就不緊張了。”
其實第一次來這種全是陌生人的地方,即使秦知月再怎麼社牛,還是有幾分不自在。
但如果有個熟人在場,她就會放心很多。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羽光娛樂公司和電視臺有很多重要的合作,司寒聿弄來一張工作證是隨隨便便的事。
她更不知道的是,這張工作證表面是臨時打雜,實際上背面是特殊顧問。
他不需要到處打雜,也不用在電視臺裡打工,只要不是私密的地方,他有權隨意進出,自由度很高。
秦知月沒想到,像司寒聿這樣冷淡的人,會有那麼多朋友,而且還都很厲害的樣子。
“感覺你的朋友很多啊,而且基本都是大佬。”
“還行吧。”
兩人並肩一起進了電梯。
電梯裡還有很多俊男靚女,有些人看起來有點眼熟,基本都是網紅或者十八線明星。
有幾人拿著吉他或者小提琴,去的還是同一個樓層,看樣子都是《我愛歌唱》的參賽選手。
“月姐!真的是你嗎?”
突然一道嫵媚的女聲在身邊響起。
秦知月轉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