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只有神情平靜如水。即使在偶爾出去買什麼東西或去食堂打飯‐‐不少同學對他側目和指指點點時,他也處之泰然。
在蔣伯宇身上所體現出來的,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他只是走了,然後又回來了。現在,他只是又準備離開了而已。
他只對學工處提出了一個要求,就是這件事暫時不要驚動他的父母。必須賠償胡中軍的醫藥費他會想辦法還上的‐‐到蔣伯宇回來時為止,學校已經為胡天軍墊付了一萬兩千多塊錢。
蔣伯宇似乎從來也沒有對任何人聊過他的家庭。只是這次在對&ldo;四眼&rdo;處長提出瞞住父母這個要求時他才提到‐‐他的母親已經下崗,父親只是當地農業局下屬種子站的普通幹部。他們的年紀都已大了,他不願他們再承受這樣的打擊。
學工處答應了蔣伯宇的這個請求,給了他一個月的時間去籌到這筆錢。同時也讓他停課繼續反省。
那一段時間,蔣伯宇身邊的人幾乎都在談論他。都惋惜於他戲劇般的經歷和這種不斷下墜的人生趨勢。在大多數人看來,這樣一個大學都沒畢業,甚至是被開除的學生在這個紛繁複雜、競爭慘烈的社會裡又能做些什麼呢。也許,連生存都還是個大問題吧。
申偉和段有智這段時間也不敢隨便和蔣伯宇說什麼話開什麼玩笑。他們小心翼翼地和蔣伯宇做著起床後的問候與試探性的對事情進展的關心。
申偉有一天在上課路上遇到王丹陽說:&ldo;格老子我都要憋出病來了。見人都想捶!&rdo;王丹陽還在為蔣伯宇的事積極活動著,甚至已經想到私下裡搞次募捐活動‐‐但後來算算依靠每人捐個五塊十塊的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反而會讓別人誤以為是為虎作倀給胡天軍那小子捐款呢‐‐於是無奈地打消了這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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