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談初愣怔須臾,反應過來他的那個問題。
兩人的動作停下。
她的手還掛在餘徵脖頸上,餘徵順勢而為,將她身軀嚴嚴實實擋在鏡頭下。
兩人無聲對視著。
不知過了多久, 談初的眼睛裡多了些情緒, 她仰頭主動去親餘徵, 很輕很輕, 像撓癢似的,卻讓餘徵無法自控,心癢難耐。
她應著,含糊不清地說:“你不想?”
她沒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反倒是將問題重新丟還給了他。
話音落下,餘徵的聲音沉了幾分,他目光緊鎖著面前的人,眼眸幽深如墨。
他低聲問,“不覺得委屈?”
談初笑了下,親著他咕噥著回答,“不委屈。”
和他的話,在哪裡,做什麼,她都不覺得委屈。
少頃,帳篷內窸窣的聲音好像大了很多。
這回,比剛剛親吻時更甚,動靜好似更大了。
女人的嗚咽聲和男人的喘息聲傳出,讓涼爽的深夜,都多了份燥熱。
帳篷內,談初身上套著的衣服被丟至角落,鏡頭拍到她佈滿紅暈的臉,拍到她精緻的鎖骨。
緊跟著,挪到餘徵身上。
餘徵身上,女人的一雙手在胡亂遊走,她似有些惱,衣服脫不下。
男人低沉沉笑了聲,配合她將衣服脫下。
頃刻間,他勁瘦有力的手臂,上半身流暢的肌肉線條,全曝露在鏡頭裡。他弓著身子往下,親吻著面前的人。
他們近距離親吻的畫面被鏡頭收錄。
緊跟著,帳篷內頭頂的燈光晃了晃,突然熄滅了。
黑暗裡,曖昧在無限蔓延滋生,兩人的喘息聲更為明顯。
模模糊糊間,你能看到裡面人的動靜。男人的吻徑直往下,拉開她的衣服,低著頭往下。
不知過了多久,有男女的衣物從睡袋裡丟出。
鏡頭掃過,將睡袋裡的情慾推上頂峰。
隱約間,你似乎還能看見蓋住兩人的睡袋有起伏,裡面有勾人的男女喘息聲傳出。光是聽著聲音,你都能想象出那被子下的兩人在做什麼,做的有多激烈。
-
現場一些年輕點的工作人員,都聽得面紅耳赤。
倏地,關年出聲:“卡。”
他緊繃的神經也跟著鬆了鬆,緊盯著監控器下還沒動的兩人,笑說:“過了。”
這場戲,在開拍前他就跟周硯和許稚意說過,能一次過就一次過。兩人都是有演技的演員,他對他們有信心。
但說實話,吻戲和床戲不好拍,需要兩個人有默契的配合。
所以關年想的是,兩次肯定能過。誰曾想,這兩人這麼發揮這麼好,真給他一次過了。
關年掩唇咳了聲,知道這對真情侶拍這種戲不容易。
“收工吧。”
這話出來,周硯才從被子裡冒出頭,他扯過旁邊丟出的衣服套上,隨手撿起剛剛從許稚意身上脫下來的套頭衣服,將帳篷內的鏡頭全擋住,才出聲,“蒲歡?”
蒲歡和鄭元兩位助理早就在帳篷門口等著了,聽到周硯聲音才應,“硯哥,我在門口。”
“把你姐的羽絨服給我。”
蒲歡乖乖遞進去。
周硯接過,連被子都沒掀開,直接將羽絨服塞了進去。
許稚意哭笑不得,“你不是把鏡頭擋住了嗎?”
周硯“嗯”了聲,俯身親了下她的唇,低聲道:“那也不能讓他們看到你現在這個模樣。”
他不知如何形容許稚意此刻的模樣,他只知道,誰也不能看了去。
這是屬於他的,獨屬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