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盜團體,都不是他們能見到的,自然要走別的渠道。
賴特瞭然,他緩緩露出笑容:“說起來我在王都聖卡萊開設的蘭花園裡,匯聚了各種各樣的藝術家,誕生了非常多的作品,也許我可以在這邊宣傳一番。”
不就是吃喝玩樂嘛!他懂啊!他和尤斐一起玩了快十年,他最擅長這個了!
老伯爵給了賴特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
另一輛魔法車裡,肥肥的尼託一個人佔了兩個位置,他看著車窗外不斷倒飛的景色,臉上是和煦的笑容,心裡翻騰著深沉的惡意和憎恨。
十六年過去了,這個國家不會忘記了當年的動盪和愚蠢,天真的以為不聽、不看、不說就可以躲在自己的世界裡,任由腐朽和骯髒繼續糜爛下去吧?
坐在身側的另一箇中年人低聲道:“按照之前計劃好的,我等你通知。”
尼託和善地笑著:“沒問題,我肯定會完成公爵夫人的任務。”
作為貪婪之母教會的高階祭司,偷樑換柱摸走了被公爵夫人捲走的血祭材料,又因為教會目前狀況過於糟糕,不得不出售給海洋權杖也換取足夠的金錢來維持教會規模,不是一件順理成章的事嗎?
“當然,也希望你們照顧一下我的生意,我帶來了不少樣品……”
“哦,沒問題,那種喝酒後可以快速清醒的新藥?不過那玩意兒和醒酒用的湯藥有什麼區別嗎?”
尼託微笑著解釋:“沒什麼區別,但一個是湯藥,一個是可以隨身攜帶的成品藥,吃了後還能提神,裡面蘊含了新的藥物成分……”
他像是一個試圖推銷自家商品的商人,開始喋喋不休起來。
中年人,也就是偽裝成使團成員的扎克雙目無神起來。
啊,這胖子雖然是個有眼色的聰明人,但嘴巴太能說了,好煩啊。
……
夜幕降臨,紅公主號的維修終於告一段落,貝米公主滿臉疲憊之色,她將紅公主號放入海中,操縱著海豐號上岸並進行維修。
大副亞倫注意到了貝米公主的疲憊,就拍著胸脯讓公主去休息,他和之前海豐號的大副一起盯著海豐號的維修。
貝米公主也不強求,她勉強笑了笑,將事情安排下去,回到船艙好好睡了一覺。
醒來時已經天光大亮,貝米公主癔症了一會,洗漱後吃了早飯,剛從紅公主號上下來,準備去看看海豐號的情況,就看到尤斐站在海邊礁石上,正跟著海德曼學習用能量釣魚吃。
海德曼蹲在礁石上,手探入水中,手指湧出細細的能量,散發出淡淡的光輝。
一些趨光的生物感知到光線變化,好奇地遊曳過來。
貝米公主看著有趣,走了過來,恰好聽到海德曼低聲對尤斐科普:“這是巴士魚,不好吃,魚肉發酸,這是尖刺水母,雖然有毒,但口感不錯,嘎嘣脆,你可以試著吃一點,運氣好的話可以啟用你體內的抗毒能力……”
尤斐蹲在旁邊一個冒頭的礁石上,他腦後打成結的長髮居然奇異地變短了很多,只落在肩膀位置,取而代之的是手中多了一個白色漁網。
白色漁網時而變成叉子,時而變成標槍,絲絲縷縷,時而聚合時而散開,明顯是尤斐的頭髮所變。
尤斐按照海德曼的推薦,撈起了那個臉盆大小的水母,小心謹慎地咬了一口,下一秒他那張小臉皺成一團。
“……好硬!”
突兀的,尤斐的臉上長毛了。
類似於長痘痘,無數長毛陡然炸開,繼而變黑,緊接著海風一吹,直接飛走了。
尤斐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觸感光滑,沒什麼變化。
但總覺得剛才發生了不得了的事。
海德曼哈哈大笑起來:“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