裔,無論殿下變成什麼樣,只要他還在使用著霜花的力量,我就會保護他。”
海德曼表情微妙,他上下打量謝爾:“我以為你是尤斐殿下的守護騎士。”
“我是,但如果殿下不再是殿下,可他的身體還是霜花,不管我想做什麼,我都得先將殿下的身體帶回王室,回收血脈和力量,那之後就隨我怎麼做了。”
謝爾腦海裡閃過紛亂的想法,嘴上說著每一個霜花後裔都必須遵從的規則,“不過這是我們霜花的事,海德曼,你過界了。”
海德曼沉默了一會,笑了笑,這笑容有些傲慢,有些漠然:“是啊,我過界了,但我過界了又如何?我不管他的血脈和身體是什麼,他既然還是他,我就不會再錯過第二次了。”
他的目光落向虛空一點,那是尤斐和蘭司汀閉關研究魔法符文的位置。
“後悔是最無用的情緒,我無用了這麼多年,早已想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