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問源看著繼續下一輪遊戲的選項,思考一會之後,最終還是選擇了暫停。
這次和陳顏相認,江問源明確地感受到陳眠在圓桌遊戲中的處境,那個關山的玩偶,以及關山最後奇怪的表現,都讓江問源覺得十分危險。陳眠在遊戲裡什麼都不能說,那麼在現實裡,他做過的事情總會留下痕跡。左知言砸了大筆金錢組建強大的資訊科技團隊,他們的能力不用白不用。江問源心裡做出決定,這次回到現實後,一定要想辦法查出陳眠在現實裡做過的和圓桌遊戲有關的所有事情。
江問源回到現實後,收到訊息的左知言三人立刻趕過來。
左知言看到江問源懷裡的機器人,“嘖,你怎麼又拿到玩偶了。”
易輕舟嬉皮笑臉的,“江問源你行啊,說說,多少輪遊戲拿到的玩偶?”
只有李娜,直奔左知言和易輕舟都不敢面對的問題,“江哥,你有沒有給我們組織找到新成員!”
“我找到了一個好苗子。”江問源說出這句話時,其他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臉色也相當難看,江問源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可惜他因為個人原因只能留在燕都,我們組織可以接受一個常駐燕都的成員嗎?”
左知言穩住他的面癱臉,“當然不行。”
易輕舟的表情簡直就是把欣喜若狂這四個字寫在臉上,“左知言說得對!”
李娜也劫後餘生地拍拍胸口,她的心臟總算安穩地落回肚子裡,“左哥和易輕舟說的,我沒意見!”
江問源無奈地看著他們:“你們真是……找不到新成員有那麼開心嗎……”
又過去一段時間,該到李娜進遊戲的時間了。
上次江問源和李娜進遊戲實驗黑繩失敗後,左知言就把實驗共享給和他亦敵亦友的一個玩家一起做,在實驗成功以前,他們組織的玩家禁止捆綁進遊戲。
李娜前兩輪遊戲都是抱大腿過來的,這一輪遊戲,才是她真正的開始。在李娜進遊戲當天,江問源和左知言都把工作轉移到別墅山莊,易輕舟只想當米蟲二世祖,結果被左知言塞了一堆工作,本來他拍拍屁股離開別墅山莊就能逃避掉這些工作,但他還是留了下來,給左知言當苦力,等待李娜的遊戲結果。
監控錄影中,李娜腿上的褲子突然染上血色。江問源立刻按下急救鈴,左知言和易輕舟也放下手中的工作,三人一起去往李娜的房間。
雛鳥只有離開父母的庇護,才能真正地學會飛翔。李娜都顧不上腿上的傷,她舉著手裡的兔子玩偶,興奮地朝江問源三人說道:“我靠自己的能力拿到玩偶了!”
易輕舟撇撇嘴,“那新成員呢?”
李娜的興奮感過去,也終於感受到腿上的疼痛,她皺著臉,“我光是通關遊戲就已經拼盡全力了,哪裡分得出心神去物色新成員!”
等李娜的腿傷養到可以離開醫院後,他們組織的四個人終於能坐在同一張餐桌上吃早餐。在動筷之前,向來吊兒郎當的易輕舟一改往日輕浮的態度,他雙肘抵在餐桌上,雙手十指交叉拱手抵在下巴上,頭微微低著,餐桌上方的燈光打下來,在他臉上留下界限分明的陰影,“我有件事情要和你們說。”
易輕舟的樣子太嚴肅了,李娜開始緊張起來,連開口就要刺易輕舟幾句的習慣都沒有跟上,她放下裝滿果汁的杯子,“什麼事情啊,搞得那麼嚴肅……”
易輕舟凝重地說道:“我覺得我們四個人被詛咒了!”
江問源舉手,“如果有圓桌遊戲的玩家用玩偶下詛咒,我表示一定沒有我和李娜的份,肯定是針對易輕舟和左知言的,誰讓你們總在遊戲裡得罪人。”
易輕舟否定了江問源的猜測,“不是這件事,是關於我們組織命名權的。我們四個人都進過一輪遊戲,後續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