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也不在,裡頭就只有村長一個人。”
那左知行和李娜到底去哪了?而索菲亞又為什麼沒回家,她的家都被炸了,身為局外人的他們都能從瘟疫埋屍地趕過來,沒理由索菲亞會比他們還慢。
白梅提議道:“我們要不去水磨房和風車那邊看看吧。”
“好。”江問源答應道,水磨房和風車,除了幫助農事外,對於當年目睹貴族小姐死亡的三個孩子來說,還有著非常特殊的意義。如果索菲亞不在家,她很有可能會出現在那裡。
快要走到水磨房和風車,白梅突然停下腳步,她朝江問源伸出手。
江問源看看白梅,又看看她的手心,“怎麼了,你想要什麼東西?”
“把你的手給我。”說著,白梅乾脆直接握住江問源無法動彈的左手,“你昨天落水昏迷,一直在說胡話,表情也很痛苦,結果醒來之後就表現出一副完全沒事的樣子。我很感謝你帶著我在遊戲中一路前行,現在該是我報答你的時候了。我水性很好,就算我們一起掉進河裡,我也能帶著你游上岸。”
白梅的話猶如一道暖流,淌入江問源心裡,連丟失鉑金戒指的焦躁感都減退些許,他任由白梅拉著他往前走,“我以前從來沒有說過夢話。這次可能是落水受到驚嚇,才會冒出來胡話,我沒說什麼嚇人的話吧?”
白梅的腳步微微停頓,又繼續往前走,“你說得很模糊,我沒聽清。”
河裡的水勢比昨日還要洶湧,風也一陣陣地刮,水磨房的灌溉木輪,風車的巨大風輪,都在旋轉著,它們的轉速不慢,散發出不詳的氣息。
“你們給我從這裡滾出去!”一個怨毒的女聲從水磨房傳來,刺痛江問源的耳膜。這個聲音他還記得,是索菲亞的聲音。
“你這就很不講道理了,水磨房又不是你的私產,而是摩那裡加的公共財產。我們奉命來摩那裡加解決疫病,調查病源是必須的環節。請你不要為難我們。”在江問源看不到的地方,左知行不緊不慢地對索菲亞進行回擊。
“你!”索菲亞被左知行噎得慌,她語氣生硬地說道,“你們來到摩那裡加三天,我沒見你們正經救治過哪個病人。你們也別和我兜圈子了,你們都已經知道村民身上長怪齒是詛咒,還留在這裡做什麼。我警告你們,如果不想成為摩那裡加詛咒的犧牲品,就趕緊離開吧。”
索菲亞和左知行的交鋒,明顯是左知行佔上風,江問源本來沒打算在這個節骨眼打亂左知行的節奏,但他清晰地感覺到腳下傳來晃動,他朝水磨房喊道:“地震了!左知行,李娜,索菲亞,你們趕緊從水磨房裡出來!”
又是一陣劇烈的晃動,江問源和白梅趕緊往遠離建築的空地移動,水磨房裡的三人也從裡面跑了出來。沒過多久,在地面劇烈的晃動下,風車的巨大風輪脫落下來,在地上摔得粉碎,風車的支架在地震中轟然倒塌。風車倒塌之後,突如其來的地震,轉眼又消失了。
索菲亞懷裡抱著一個布包,失神地望著倒塌的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