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娜一臉問號,“進遊戲還要背什麼東西。”
“很好奇嗎,那就給你一眼。”易輕舟把手寫紙張拍在桌上。
李娜拿起紙張,對著上頭醜得有點可怕的字看了許久,才勉強看懂上面寫的什麼,她不可思議地說道:“這是玩偶的特殊能力列表?上面記錄的玩偶全部都是你的?你有二十七個玩偶?!”
易輕舟自得地哼了一聲,“那當然。佩服我吧?”
李娜有些重新整理三觀,沒想到易輕舟那麼深藏不露,她佩服地說道:“這些玩偶你是買的吧?沒想到你居然那麼有錢。”
江問源聽到李娜的話,沒忍住輕笑起來,李娜的猜測和事實的真相還真有那麼點聯絡,不過頂著易輕舟恐怖的眼神,江問源還是給他一點面子,沒揭穿他大部分的玩偶其實是來自於搶奪。江問源提醒道:“易輕舟,我建議你不要太依賴玩偶,有些遊戲場合會影響玩家的意識,有可能還會讓你忘掉玩偶的存在,所以一定要保持警惕。”
易輕舟進遊戲前緊張了很多天,沒想到事到臨頭,他竟然是睡夢中進入遊戲的。易輕舟趴在床上,突然渾身一震,純白色的衣背上迅速被鮮血染出兩道紅色的痕跡。和左知言相比,易輕舟背上的兩道鞭傷算是輕的了,這點皮外傷,都不需要縫針,很快就很好。不過比較遺憾的是,易輕舟並沒有獲得新的玩偶,還在遊戲裡消耗了兩個玩偶。
醫生幫易輕舟把傷口包紮好,剛好昏迷一整天的左知言也醒過來了。
易輕舟忍著傷口的疼痛,跑到左知言面前,“你找到新同伴沒?”
左知言臉色有些蒼白,可他說出口的話卻一點也不蒼白,攻擊力超群,“能急於向我求證有沒有找到新同伴,這就證明你已經進過遊戲,並且沒有找到合適的新同伴。”
左知言的攻擊準頭極高,正中易輕舟的痛腳。易輕舟就很氣,“我沒能找到合適的同伴,那是因為我在遊戲裡遇到以前結過樑子的玩家,有他從中攪和,我怎麼找得到新同伴!”
江問源笑了笑,左知言和易輕舟都平安回到現實,他心中的大石總算放下,也有心情加入兩人針鋒相對的話題。“左知言沒有正面回答找沒找到新同伴的問題,看來也是沒有收穫。感謝你們把組織的命名權送給我,我一定會為我們組織想一個好名字的!”
易輕舟:“……”
左知言:“……”
想到江問源的起名風格,他們就感覺身上的傷在隱隱作痛。
八天後,終於到了江問源進遊戲的日子。
易輕舟背上的皮外傷已經基本痊癒,左知言只要不劇烈運動,也能在山莊里正常活動了。四人已經養成一起吃早餐的習慣,午餐和晚餐不一定會一起用。在早餐桌上,江問源完全沒能從易輕舟和左知言那裡得到好臉,就連李娜對他的笑容都有些勉強。
江問源眉梢狂跳幾下,“各位,我馬上就要進遊戲了。作為同一個團隊的人,你們就不能給點同伴愛,多關心一下我嗎?”
左知言繼續吃他的早餐,“我一直都是這副表情,其實我的內心還是很關心你的。”
易輕舟剛好想出一個餿主意,“江問源,你要是在遊戲裡遇到能力和人品都不錯的玩家,勸誘那位玩家加入我們組織時,你務必要向他介紹一下我們的組織名,順便也告訴他你起的組織名。”
李娜本來還在捂著臉調整笑容,聽到易輕舟的話,笑容終於真誠起來,連眼睛都亮了,脫口說道:“對對對,江哥你先介紹清楚我們組織的名字,再問那人願不願意加入。”
江問源:“…………”
這些人真是太沒品位,太不懂得欣賞他的起名風格了。陳眠就不一樣,不管他起什麼樣的暱稱取什麼樣的名號,陳眠都會和他使用配套用情侶名,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