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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什麼情況?
狐狸精故作鎮定,不讓他看出自己的心思,試探道:你不記得我了?
崇昊一言不發,原棠一臉高深莫測的圍著他繞了一圈兒,站定之後皺起眉。怎麼會呢,他又沒攝取對方的意識,打他的時候也沒打他腦袋,怎麼忽然就失憶了?
他在被捆著的男人面前蹲下來,伸出四根手指:這是幾?
崇昊沉默不語,原棠取出匕首,威脅道:快說,這是幾?
四。
原棠不悅道:你記得這是幾,怎麼會不記得我是誰?
崇昊掀起眼皮,道:你叫阿四?
你才叫阿四!
四兒?
我不叫四!原棠擔心他冒出來一個小四出來,糾正道:我叫原棠,你可喚我棠狐仙君。
他連自己以後成仙的名號都想好了。
崇昊道:糖葫蘆仙君?
原棠的腦子想了半天才想起來糖葫蘆是什麼東西,他的臉一寒,抬手把匕首紮在了崇昊的肩膀上,對方臉色頓時微微一白。
這東西傻是傻,但壞也是真的壞。他合目,艱難道:你我有仇?
原棠把匕首□□,撕開他的衣服去舔他的傷口,道:你中毒了,要定期排毒。
如果不是肩頭的傷口被他吸得發疼,他伏在肩頭的姿勢則更像是親近他,崇昊唇色也漸漸蒼白起來,視線裡只能看到那小半張絕色的臉,他沉聲道:為何綁我?
都已經受了教訓,居然還沒想起他,原棠飽滿的唇瓣被鮮血染紅,他隨便扯了扯破敗的布料給他擋住傷口,挪開身子道:你中毒了,發瘋了,只有綁著你,不然你會跑出去殺人。
他說完,又把自己的手露出來給他看,道:看,你昨天把我手都抓紫了。
他面板雪白,那抹紫色便觸目驚心,崇昊感受了一下手臂和肩頭的疼痛,又道:你是我什麼人?
這個問題讓原棠想了好一會兒,他估摸崇昊應該是真的失憶了,否則他剛才又傷他又說瞎話,對方肯定會揭穿他,但他沒有,而且他沒有理由騙自己。
那要編個什麼身份最好呢他腦子裡閃過父子、師徒、兄弟、忽然眸光一轉,道:我是你娘子。
崇昊的眼皮跳了一下,原棠已經放下戒心,伸手去給他開啟了鎖鏈,他把那沉重的鎖鏈裝回自己的項圈裡,湊過來歪著腦袋看他:看來你中毒不輕,所以連我都忘了。
崇昊按住傷口,難以啟齒道:我為何會,娶你?
因為我好看啊。原棠理所當然道:你貪慕我的美貌,所以就娶了我。
原棠說謊時絕大部分都沒指望別人能信,但是他自己卻基本是深信不疑的,這也是因為未經世事,天真執著的緣故。
崇昊皺起的眉頭漸漸舒展,問道:你我對彼此是否忠誠?
忠誠?原棠勾著他的脖子,趁機洗腦:你最聽話了,我讓你什麼時候陪我睡覺,你就會什麼時候陪我睡覺。
你我成親只是為了睡覺?
那不然為了什麼?原棠親了親他的耳朵,心滿意足。
崇昊居然失憶了,這可真是美事一樁,雖然不能強迫他有些遺憾,但要是能讓他乖乖聽話,倒也能省去很多心思。
男人拉開他的手臂,道:為夫餓了。
原棠不肯鬆手,他喜歡崇昊的味道,便也喜歡膩在他身上,他問:你想吃什麼?
聽娘子的。
原棠高興的站了起來,卻踩到了過長的衣襬,一下子又撲了回來,正好栽在了崇昊的懷裡。他皺起臉想發脾氣,對上崇昊的眼睛,又頓時乖了,我現在不想動。
娘子想怎樣?
你親親我。狐狸精的臉貼過來,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