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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身,就是天大的事。
西境眼下蠢蠢欲動,若是要西境知道了,趙上行失敗,皇帝無事,然不上朝,會如何?
謝明月的手指理過李成綺的長髮,“不過,卻有些刻意。”
李成綺要所有人知道他無事,但要他們覺得自己有事,一個大活人,還是皇帝,不能可能悄無聲息地在宮中。
李成綺撐著下頜,頭也不轉,“風聲不可能全然封死,與其說孤死了,你們秘不發喪,還不如說,”他翹唇,露出一對酒窩,“趙上行螳螂捕蟬,謝先生黃雀在後,將孤囚禁於宮中,先生以為如何?”
作者有話說:
會有一個成綺回到過去,他和謝明月關係冷淡時的番外,大概就是那種謝明月明知道皇帝不喜歡他。
但是在皇帝彷彿不經意的舉動下愈發煎熬,最後忍不住犯上結果一切都是成綺故意的那種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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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覺得,”幾乎帶著點濡溼的聲音在李成綺耳邊響起,吐息盡數打在耳廓上, 癢得李成綺想躲, 可腰肢被錮在謝明月掌下,“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李成綺要轉過去,謝明月卻不允許,他偏過頭, 不知有幾分真假地對謝明月道:“謝卿果然有不臣之心。”
謝明月的吻變本加厲,“臣只是聽命於陛下。”
掌下肌肉極放鬆, 顯然對謝明月毫不防備。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 李成綺在謝明月面前,再不設防。
沒有戒心, 不再防備,就會讓人……有機可乘。
舌尖舔過耳垂,謝明月輕笑。
李成綺半閉著眼,“笑什麼?”
“臣以為陛下耳上會有環痕,”謝明月輕輕咬了下,“原來沒有的嗎?”
帝王呵斥,“放肆。”
他聲音倦倦的, 半點威懾也無。
“真的沒有。”謝明月彷彿想要確認,手指揉捏他的耳垂, 確定沒有環痕,謝明月語氣聽起來居然有些失望。
“孤若是穿耳,像什麼話。”李成綺伸手, 想把謝明月驅開, 又被抓住了手腕。
他偏頭, 見謝明月眼中笑意星星點點, 忽就明白了這混賬想說什麼。
他穿女裝難道就很像話?
李成綺冷哼一聲,“有話就講,沒話就滾。”
“臣無話。”謝明月回答。
但也不想滾。
李成綺手指被擺弄著,彷彿是謝明月在捏他的手指。
李成綺試圖仇視,第一下沒抽開,第二下謝明月稍稍鬆些,他才將手拿回來。
謝明月繼續給他按揉腰肢和肩膀。
李成綺伏著,覺得謝明月實在太黏人了。
從前謝侯可是喜潔至極,連李昭碰一下都不願意,而今卻差點沒貼在他身上。
貼著就貼著吧。
李成綺想。
他現在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原本又要睡過去,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的酒,“靖爾陽呢?”
聽他提起靖爾陽,謝明月眼中冷意一閃而逝,但旋即就變成了再溫和不過的笑意,“國舅自覺德不配位,自請去給先帝守陵,陛下當時睡著,臣自作主張允了,請陛下降罪。”
謝明月說的輕描淡寫,絕口不提那靖爾陽眼下是什麼樣子。
李成綺雖不膽小,然而剛剛起來,還未用膳,聽到這樣的話被影響了胃口怎麼辦。
“哪個先帝?”
李成綺自己就是先帝,以至於現在每每有人提先帝,他都預設是自己。
若是把靖爾陽扔到永陵去……李成綺輕嘖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