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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琰。”
趙筱君快步走過來。
顧琰轉身,表情寡淡。
“有事?”
趙筱君走的有點急,努力收著急促的呼吸。
她點點頭,平復了下才說:“微博的事, 對不起啊。”
顧琰微微頜首:“我知道了。”
轉身就走。
趙筱君又緊跟在他後面:“顧琰,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對我有誤會,我不是故意這麼做的。”
顧琰頓足,“是什麼都已經不重要,我還有事。”
趙筱君放在身側的雙手微微蜷縮:“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說著她呼了口氣, “如果邱黎的公司出現了麻煩, 你肯定也會著急擔心, 甚至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她抬眸看著他:“顧琰,我也一樣。”
潛臺詞,你的公司有了麻煩,我才這麼不理智。
緊接著又說:“給你帶來這麼大的困擾,我很抱歉, 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
也不給顧琰說話的機會,她轉身就離開。
顧琰雙手抄兜,看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片刻後,抬步離開。
而此刻,遠在小城的邱黎,正跟容深吃燒烤。
陳立冬把他們帶到這裡,他知道邱黎跟容深私交不錯,他在這裡也插不上話,就找了個藉口離開。
路邊的燒烤攤。
邱黎跟容深找了張乾淨桌子坐下來。
今晚還不錯,有風。
風吹過,挺涼快。
空氣裡瀰漫著羊肉的香氣和木炭的煙味。
邱黎一直盯著燒烤爐在看。
容深笑:“這麼饞?”
邱黎:“”
回過頭,反駁:“不是饞,是餓。”
容深笑而不語。
讓老闆娘拿了兩瓶冰啤。
邱黎看到啤酒就想到上次醉得不省人事。
那次也是跟容深一起喝的。
特別糟糕的回憶。
那段時間,她整個人都是頹廢又崩潰的。
除了家人,幾乎切斷了與外界的聯絡。
當時是一個大雪天。
那天心情到了低谷。
她一個人不敢去酒吧喝酒。
就去超市買了啤酒回來。
正好容深到上海出差,爸爸讓容深給她捎了一些衣服過來,又給她帶了不少好吃的。
她跟容深說想去酒吧。
容深開始沒答應,說天氣不好,大雪。
夜裡開車不安全。
還說,她要想喝,他陪她在家裡喝。
但她執拗的非要去酒吧。
她不知道醉生夢死是怎樣的體驗。
但醉了肯定比她當時清醒著要好過一點。
當時容深看出她的情緒不穩,打了電話給她爸爸,她不知道他們到底聊了什麼,掛上電話後,容深就帶她去了酒吧。
那個晚上,她只做了兩件事。
喝酒。
想顧琰。
“想什麼呢?”容深看著她特別出神的樣子問道。
邱黎回神,淺笑:“想烤羊肉怎麼還不好。”
容深也笑笑,沒多問,開啟啤酒瓶開始倒酒,一個紙杯剛倒了半杯,邱黎就喊停,“夠啦夠啦,喝醉了難受。”
容深:“這是普通的啤酒,你的酒量,喝五瓶也醉不了。”
邱黎端起小半杯啤酒,沒再讓他繼續倒:“可上次我才喝了不到一瓶,就醉的昏天黑地。”
容深沒再勉強她,給自己倒了一杯,抬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