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婆子便將道士們的荷包財物翻了一陣,&ldo;娘子,他們幾人中還真有凌霄觀的道印文書,是真道士。&rdo;
瑤光接過這幾人的文書仔細看了一遍,還真是真道士啊!她將這些道印文書收了,&ldo;你們剛才口口聲聲稱要為道門主持正義,此間掌事的道觀是上清沖虛觀,為何不見有沖虛觀觀主的文書?輪得到你們主持正義麼?哼。我道門戒律眾多,對於不守戒的弟子如何懲戒自有一套戒律,最忌行私刑,豈容你們假借懲戒之名欺壓良善?況且,我問你們,你們誰看到我二人不守戒律行奸邪之事?但你‐‐&rdo;她劍鋒一指那為首的道士,&ldo;卻說要將我道袍撕了?呵呵。如今我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將你們道冠一一砍了,再砍破你們道袍,然後嘛,請你們自行去沖虛觀向觀主自陳罪行吧!&rdo;
她話音一落,揮手兩劍,先是&ldo;啪&rdo;一聲輕響,領頭道士頭上的道冠連著髮髻裂成了兩半,接著又&ldo;嗤&rdo;一聲輕響,他身上的道袍裂成了兩片。
這些道士哪裡是要伸張正義,不過是看到一位美貌的女道士只帶一個婆子同行,動了壞心眼,猜想她也是做那風月勾當的,這裡已經不是南屏地界,便是欺辱了她,她又能怎樣?
誰知道碰到這麼個煞神。
哀求無用,打又打不過,逃又逃不掉,一會兒工夫,幾個人全都披頭散髮,那幾個帶著道印的最慘,瑤光還拿劍在他們每個人左臂上割了個至少一寸長的口子,&ldo;要是沖虛觀不管你們,那也無妨,我便將你們的道冠袍印送去省府衙門,叫知府大人整頓整頓這一片地方的道門風氣。先做個記號,免得你們到時抵賴。&rdo;
眾人心中叫苦不迭,卻只得忍痛稱&ldo;多謝道友教誨&rdo;&ldo;多謝饒命&rdo;。
瑤光心裡嘆息,看來這地方的道門風氣還真不怎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如果沖虛觀的管事道長真的在管事,這些小道觀的道士們怕也不敢如此行事,恐怕……沖虛觀更糟糕呢。
真應該叫李靜微她爹來此地搞一搞掃黃打非。
收拾完這幫道士,瑤光將那個一泡尿能尿到天荒地老的光腿道士也捆成蝦米,理直氣壯將這幾個道士的&ldo;不義之財&rdo;收了,和沈婆子騎驢揚長而去。
進了城住了一夜,翌日清早再啟程時,瑤光將道士的道冠道袍等物包成一個包袱,叫了個跑腿兒的夥計,叫他送去那為首道士的道觀。
季鋒等人追著那兩位風流美貌的女道士而去,追上了才知道追錯了人。
那年長些的女道士在他們還未亮出身份前就感到不妙,露出惶恐警覺之態,可那年輕些的女道士見了季鋒,卻臉紅了,一雙妙目含情脈脈,直到被年長女道士拉了一把,才懵懵隔了兩天才又重新追著瑤光蹤跡而來,這時,幾個道士想要欺負一位女道反被人家拿了捆在郊外楊樹林裡捱了一夜風吹霜凍的事兒已傳遍全城,茶樓酒肆裡都當個趣聞講。
季鋒心想,這樣乖僻張揚的行事作風,必是韓瑤光無疑。
他派手下帶來那幾個道士,也不用使什麼手段,只一亮身份,幾個人屁滾尿流。
季鋒聽了幾人分別講述韓瑤光是如何制服他們的,畫了幾張小圖推敲一番,雖然依舊覺著韓瑤光行事乖張‐‐你若不是學著那兩個女道士打扮得妖妖嬈嬈的,如何會有此事?但也不得不承認,她學到了幾分功夫,而且,很懂得因地制宜。
隨後,他一笑,他怎麼在想換了是他,要如何應對這個有怪力的對手?然後他又一笑,他哪裡會用得著和她動手呢。
錦衣衛欽差駕到,縣令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