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並不是。她來過這個世界,不過她好像並不喜歡,所以她走了。你不要傷心,這不是因為你。”
“我不是我爹的親女兒,但是他待我仍然很好,比親的還要親。你不要把這些包袱背的太重。人生,人死,都是命。我經常想我爹,我經常想他沒有死,我娘也沒有,他們出去玩了,或者去草原,或者去什麼深山隱居了,只是我見不到了而已。事實上,他們去的地方比現世快樂的多了。”
小滿說的話像碎碎念,無邊無際,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罷了。她的初心也只是想讓柳絮不要過於傷心。偶爾有兩句戳到柳絮心坎裡的句子讓她覺得,小滿真是個好孩子。
女兒走了這麼久,過來勸柳絮要“想開點”的人多的是,柳絮也不是沒有想過。她千遍萬遍地告訴自己,要接受不能改變的事實然後好好生活。可是一旦閉眼,女兒那張青紫的小臉就會浮現在自己腦海裡。
她沒有一天不想女兒,教她如何堅強?
小滿想到了什麼似的,突然微笑了起來。“芸兒不是凡人家的孩子。我去時,她的墳塋上正好落了一隻鳥兒,才不小呢,通體金燦燦的可好看。鳥也不怕人,我去了她也不走,這鳥肯定是有靈性。”
“謝謝,小滿。”柳絮面上雖然沒什麼變化,可是她一低頭,眼睫上掛著的淚珠便滾了下來。
長久積攢起來,鬱結於心底的悲傷一時是化不開的,更遑論小滿的隻言片語。但是小滿的話又讓她心裡一振,她好像又有預感,這個歲數不大的小屁孩能拉著自己走出陰霾。
她由衷地感激小滿,感激她的通透,她的安慰,感激她的掛念。
小滿抓了抓自己的頭,傻笑了起來。“不用謝。可是嬌嬌,我昨晚忘了吃奶......”
又來了。
低頭看著如狼似虎的小滿,柳絮咬緊牙關。“咕嘟咕嘟”的聲音在寂靜的清晨顯得格外響亮。
好像天大的事,都沒有比她吃奶更重要。
“我累了。”柳絮推了一把小滿,小滿便不自覺地吐出水紅的奶頭,重新系好肚兜。
小滿的嘴角還留著奶水,她氣鼓鼓地背對著柳絮躺下,手攀到柳絮胸前,雙手覆上乳兒,揉麵團似的捏。小滿好想狠狠地掐一把,把柳絮弄得哭求不止。
另一隻手在被子裡動了幾下,小滿將性器掏了出來,在柳絮的屁股上頂了兩下。懷裡人的渾身上下都嬌軟,弄得小滿的心裡癢癢的。她緊緊貼著柳絮,弓著下身,一手揉捏著柔軟的胸脯,一手開始套弄性器,粗重的呼吸聲在柳絮耳邊響起。
柳絮被小滿的動作鬧紅了臉,她的肩膀向後戳了戳。“你能不能離我遠點兒?”
小滿將下巴放在柳絮的肩上,急促而曖昧的呻吟不停地從她嘴中溢位。“可以,”小滿聞言輕笑,張開嘴將柳絮紅紅的耳垂含進嘴裡。
“那你得給我舔雞巴。”
刀尖上舔血的人,又能識禮節到哪裡去。饒是已經曉得小滿嘴裡不會說出什麼好聽的話,柳絮也沒有想過,她的葷話在她耳中會這麼刺耳。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柳絮的呼吸有些亂,她將燒紅的臉低下去。可是下一秒小滿的手便扣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揚起頭。
“還能說什麼話,嬌嬌,我想幹你。”另一隻擼動下體的手不曾停下過,小滿的眼眶都紅了。她暫停了手上的動作,忍住快感扳過柳絮的身子,讓她正對著自己。
柳絮極不情願地轉身,閉上眼睛不去看她。小滿的眼底熾熱,貪婪的視線像舌頭一樣,將她渾身上下都舔了個遍。她的目光好像有溫度,讓柳絮的肌膚都蒙上了一層淡粉色。
小滿的手重新握住性器,拇指指腹在碩大冠頭處打了個旋兒,登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她一手掐著柳絮的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