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檢查了起來。
因為相關人員都已經檢查過了,有什麼發現也都在資料裡體現出來了。
現在我們在找的是他們遺漏的線索,可找來找去,我也沒有什麼發現。
唯一讓我覺得不對勁的地方就是死者額頭上的傷口了。
死者四肢上的釘子還保留在傷口裡,但是她額頭上卻只有一個小洞,釘子卻不見了。
要知道之前看照片的時候,照片上釘子還是存在的。
秦曼雪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先一步把工作人員叫了進來。
“請問死者額頭上的釘子呢?”
“誒,這裡的釘子呢?”工作人員也是一臉的不解,還四處找了找。
因為沒找到,他又去找來了把屍體運送來的工作人員,但得到的答案是他們也沒有看見。
我拿出檔案表明,拍照的時候釘子還是存在的,現在不可能莫名消失。
“這張照片是剛發現屍體時拍到的,難道是後來搬運的過程中釘子不小心掉出來了?”
想來想去也只有這一個可能了,最後我只能拜託工作人員好好尋找一下,等找到之後在聯絡我們。
我離開驗屍房的時候,秦曼雪也離開了,我們兩個各自打車離開了。
可最後在下車的地方我們又相遇了。
除了屍體之外,另一個關鍵就是那名出事的警務人員了。
所以我們兩個都來到了醫院。
秦曼雪瞥了我一眼就先進了住院部,我不甘落後也跟了上去。
因為出事的是警務人員,門口有專人看守。
我和秦曼雪各自拿出了自己的通行證示意了一下,工作人員才當我們進去。
在床前照顧的是出事警務人員的徒弟,當天正好跟其一起處理這個案件。
在見到我和秦曼雪的時候,對方一再請求,希望我們能夠幫幫他師父。
我沒有隱瞞,直接表明了想要解決這個案子,必須幫死者沉冤得雪,希望對方能將案件中所有的資訊都告訴我們。
按理說我們是來處理靈異事件的,涉及到案子的情況我們不應該多問。
但是這牽扯到了人命,小徒弟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把所有的資訊都倒了出來。
只可惜犯案人做事十分嚴謹,並沒有留下什麼明顯的線索,聽來聽去我們也沒找到什麼關鍵所在。
考慮了一下,我便對小徒弟道:“這樣吧,麻煩你帶我去案發現場看看!”
小徒弟點了點頭,叫進來一名警務人員交代了一下,便帶著我離開了。
在我們身後,秦曼雪也跟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