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跑了進來,絲毫沒有了穩重之說。
“怎麼了?慌慌張張的?”唐先生稍顯不快。
管家顫顫巍巍的遞上了一個信封,信封上鮮豔的唐古兩字十分刺眼。
看到信封上的字,唐先生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而我的注意力卻依舊停留在那鮮紅的字眼上。
不知是何緣故,我十分確定那鮮紅是血液。
唐先生接過信封,在看到裡面的內容時,臉色又是一變。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彷彿從他的眉間看到了幾抹厲色。
了那抹厲色很快就消失了,唐先生又看向了我,依舊是那副慈眉善目的模樣。
“陳大師,我好像知道些情況了,我們去書房談吧!”
聽了他的話,我更是對他手裡的信封感興趣了。
我點了點頭,獨自跟他去了書房。
一進書房,唐先生就倒了兩杯紅酒,在詢問過我的意見後,又給自己點上了一隻雪茄。
看著他熟練的吐著眼圈,我就能想到他終日夾著雪茄的模樣。
或許是尼古丁讓他釋然了,他享受著尼古丁的刺激久久沒有開口。
“唐先生,您是有什麼想要告訴我?”
我提醒了他一下,他這才從中清醒過來,看向了我。
“陳大師,實不相瞞,外人看來我們這些做生意的光鮮亮麗,但你們卻不知道,在以往的生活工作中我們也會樹敵,甚至比平常人更容易結仇!”
唐先生突然提到這種事情,直接點亮了我心中的某一觸感。
“那封信是您的對家給您的?老爺子的事情也跟對方有關?”
樹敵這種事情真的是太普通了,在學校這種小的社會上,常常會因為爭奪獎學金爭得名譽,讓同窗的同學變成怒目相對的敵人。
更別說放在大的社會上,放在金錢為上的世界裡。
所以我很理解唐先生所說的,同時也確定了這是來自敵人的報復。
唐先生點了點頭,“給我這封信的人是之前的一個合作伙伴,因為在利益方面沒有談攏我們兩個就決裂了,沒想到他這麼偏激,竟然做出這種事情,甚至還從我家人身上下手,我真是有眼無珠才跟他合作。”
提起這件事情,唐先生滿是懊悔,看著他的模樣,我猜想那個合作伙伴當初很得他的信任,只可惜最後也傷唐先生傷的很深。
“唐先生,他現在給您送信是想表達什麼?談判還是和解?”
“陳大師,我不想在見他了,我希望您能替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