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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醫生有恃無恐的樣子,她明白了,她掉進了陷阱中,就算想要反抗也沒有門路了。
她給他打去了電話,電話接通了,但言語之間明顯是在敷衍自己。
應該是怕自己繼續留在公司,將戀愛的事情爆出去,他擅自替她遞交辭呈,並且已經批准了。
他嘴上說的好聽,讓她好好修養身體,等恢復一段時間,在找新的工作。
聽著對方笑吟吟的替她安排之後的事宜,她徹底的心灰意冷,提出了分手。
對方挽留了幾句,但言語之中蘊含著掩飾不了的喜悅。
“這是你主動提的分手,想來孩子的事情已經成了我們之間不可逾越的鴻溝,既然如此我尊重你的意見,但分手畢竟是你提的,希望你不要亂說,更不要讓人知道這些事情!”
這個人是有多麼自私啊!先是親自送走了自己的孩子,現在一段長達五年的戀情也結束了,他竟然還想著自己的名聲。
徐銘瑄苦笑著結束通話了電話,如果按照自己心中的怨恨,她應該將這件事情鬧得人盡皆知,讓那個賤男人也沒有好下場。
但是她真的累了,不想在繼續下去,所以她還是妥協了。
在醫院呆了兩天,她選擇了出院。
臨走的時候,她又找到了那個醫生威脅對方,將孩子的遺體交給自己。
這次醫生或也是可憐她,告訴她孩子已經被男人處理了。
呵呵,到了最後,連孩子的屍體都看不到,徐銘瑄絕望的從醫院離開了。
回到家中,她妥協疲憊的身子將男人的一切打包扔進了垃圾桶。
你以為拋開這一些她能夠繼續生活在這裡,但事實證明,就算沒有個男人的物品,這個他們共同生活過四年多的地方,仍舊充斥著太多的回憶。
實在是待不下去了,她便聯絡中介,又換了一個住處,誰知道沒住上一個月,就發生了之前的事情。
講述這段悲傷的過去,徐銘瑄整個人憔悴了許多,我坐在她對面,清楚的看到她的臉漸漸蒼白,整個人都顯得頹廢了很多。
於情我也不想她回味這些過往,但與理只有知道了這些事情,我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下手。
顯而易見,故事中那個為曾謀面的孩子應該就是纏著她的嬰靈了。
他們之間連線著血脈,所以他找上了徐銘瑄。
只是我現在還不能肯定,這個孩子是否發展成了怨嬰。
徐銘瑄的經歷中鮮血淋漓,從這點來看,這個孩子還是蠻兇的。
但他並沒有真的傷害徐銘瑄,只是嚇唬他,這就讓這個情況有些模糊了。
如果只是嬰靈的話,想要處理還是很容易的,否則必定難度倍增。
等徐銘瑄緩解了一會,我才開口道:“纏著你的應該就是你那未曾面世的孩子了,不過見到你之後,並未發現你身上有髒東西,應該它沒有一直跟著你,你可以帶我去你的住處看看嘛?”
之前徐銘瑄遇到髒東西的時候是在住處,那那個東西很有可能還在那裡。
而想要調查清楚,勢必要先找到那個髒東西。
徐銘瑄點了點頭,隨後帶著我去了她的住處。
一進門徐銘瑄就抱緊了胳膊,站在門口不敢往裡再走一步。
我打量了一眼房間內部,房間四周充滿了陰氣,果然是有髒東西遊蕩過。
不過除了餘留的陰氣,房間裡並沒有髒東西,也就是說它已經離開了。
隨手貼了兩張驅邪符在門口,走到窗戶前將窗戶都開啟,讓陽光照射進來,房間裡的陰氣漸漸散去。
又溜了一圈,覺得確實沒問題了,我才道:“”可以進來了,它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