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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村長說了這麼多,只能確定後山確實存在一定的問題,但是細節上的情況卻是一點都沒能提供。
所以想要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是要親自走一趟才行。
“村長,我們想盡快了解情況,請您現在帶我們去走一趟。”
雖說一個多周了,那位陳老師的情況很大的機率已經不理想了,但既然來了還是要抱有一定的希望的。
我們動身的越快,對方的希望越大,如果他真是那個命大的,或許就因為這幾個小時僥倖撿回一條命。
周先生跟我的想法應該差不多,所以在我提出來之後,他急忙起身就想往外走。
可村長卻絆住了腳,“大師……這……這不太好吧!”
村長坐在椅子上,兩手緊緊的握著把手,像是怕我們直接把他拽起來,逼著他帶我們進山似的。
我看向他的時候,他的額頭還溢位了汗珠。
對於村長的反應,我倒是沒有多大的感覺,可一旁的周先生卻坐不住了,騰得一聲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著村長面色不快,看來是真的很擔心自己的同事。
“村長,你們說要找專業人士一起才能進山,現在人找到了,可還是不能進,你這是在玩我嗎?
你搞沒搞清楚現在的情況,如果真是因為耽誤了,陳老師出了事,你能承擔起責任嗎?還是說你一直在推脫,是在隱瞞什麼?”
周先生髮出了一連串的詢問,焦躁的態度讓他的言語十分暴戾,額頭上甚至都爆出了青筋。
見周先生這般激動,我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他是不是太太在意了?
雖然陳老師情況堪憂,但是講真他倆只不過是同事,他只是接受學校的安排來幫忙尋找的。
他有責任感,我可以理解,但太過有責任感了,反而讓人覺得有些不適,甚至開始猜疑他們之間是不是還有點別的關係?
如果換作是陳老師的親人,我不會有任何的懷疑,但他們畢竟只是同事,周先生只能算是個局外人。
作為外人,大多數的人都逃不過看戲敷衍的成分,但他身上卻沒有表露出去。
他所想的不是找了這麼久都沒找到,不抱有什麼什麼希望了,應付一下就得了。
而是表現出了比任何人都在乎的情愫。
話說陳老師都已經使用一個星期了,他的家人應該早就收到訊息,在這裡尋找的人更應該是他的家人吧?
可為什麼我沒有見到他的家人呢?反而作為同事的周先生卻表露出了家人應該有的狀態。
我隱隱覺得周先生或許跟我隱瞞了什麼,不過眼下也不是追問他的時候,我沒在多言,看向了被他質問的村長。
被周先生這般質問,村長更慌了,額頭聲的汗都淌了下來,掛在兩頰,閃爍著點點光芒。
看著周先生他選擇了逃避,不敢與對方直視,咿咿呀呀的很久才開口道:“不是的,聽我解釋一下。
那個……既然你已經找來了大師,我肯定帶你們進山,但是現在都已經這個點了,進山也不敢往裡走,根本就看不了什麼,不如你先上大師安頓下來,你們休息休息,明天一早我就帶你們進山,趕著晚上咱們就能回來。”
周先生瞪了瞪眼,卻也沒在發火。
我明顯的感覺村長鬆了一口氣,然後又看向了我。
“大師,您急急忙忙的趕過來路上肯定也累了,我先帶您去落腳,一會讓我家婆娘好好做幾個菜,你們晚上好好吃頓飯。”
村長明顯不怎麼怕我,面對我的時候,狀態柔和了很多。
“不用了,今天時間來不及,不進山了,不過你先帶我去周邊看看,我想先了解一下這周圍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