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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種被人害的橫死鬼,自然比較容易變成厲鬼。
幾張照片中,能夠明顯看出死者的腳尖並沒有呈垂直狀態。
這就證明,他們並非上吊自殺。
關於腳尖的問題,專業的法醫也懂,所以我倒要問問,存在這麼明顯的問題,為什麼還會判定自殺。
幾分鐘後,一位女警員來到了會客室,不過其並未直接進門,而是將接待我們的警員喊了出去。
兩人在外面聊了一會,才走進了會客室。
警員像我們介紹,眼前的女警員就是跟這件案子的法醫。
我稍微有些意外,沒想到一個女人膽子這麼大,竟然跟屍體打交道。
互相認識了之後,接待我們的警員便離開了,讓我們單獨跟女法醫聊。
“兩位的身份我已經有所瞭解了不知道兩位這次回來是有什麼事情?”女法醫直入主題,我也沒在磨蹭,直接將那幾張照片擺在了她面前。
“同志,我想問一下,在你檢查這幾具屍體的時候,就沒有發現什麼問題嗎?”
照片上的問題,可以說代表了眼前這名法醫的專業素養。
詢問時我緊盯著女法醫,想要從她的表情上看出,她是有意的還是真的能力不過關。
人的微表情是不會騙人的,尤其是在聽到某事是做出的第一反應。
一個小時幾千塊錢的心理醫生就是利用微表情來判斷人的內心。
我雖然還沒達到心理醫生的水平,但是辨辨真假還是可以的。
看到桌子上的照片,女法醫目光微微閃爍,看來她也很清楚這其中的問題。
可是他既然已經看出來了這並不是普通的自殺,怎麼會就按自殺結案呢?
女法醫沒有馬上開口,我繼續觀察著她的表情,不時竟然從她臉上看出了幾分羞怒。
又過了一會,她長嘆了一口氣才開口道:“既然你為此來找我,應該已經看出這幾個人的事並非自殺了吧!”
我沒有言語,一旁的村長確是驚的直接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一臉激動的看著女法醫。
“不是自殺,當初不就是你們說是自殺,以自殺結案的嗎?怎麼又成了不是自殺的了?你們到底是怎麼斷的案子?這麼久了,就讓殺人兇手逍遙在外?”
村子裡死了人,先不說作為村長要幫忙張羅,單憑出事的都是村裡的小輩,見著自己都要叫一聲爺爺,他就接受不了這種結果。
孩子們竟然是被害死的,他們時隔這麼久才知道。
如果此刻那幾位孩子的父母在這裡,情緒定要比他還激動。
女法醫臉色更是難看了,想要開口解釋,但被村長激動的言行搞得一時之間說不出話。
直指村長髮洩完了,氣的癱坐在椅子上,她才羞愧起身,“我首先要跟您說句道歉,關於這個案子中所隱瞞的問題,我們也很抱歉,但是事出有因,希望您給我個機會解釋。”
我沒有說話,村長這會氣的也說不出話了,女法醫繼續解釋了起來。
當接受報案的時候,作為法醫她在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並且對死者的屍體進行了詳細的檢查。
因為死者的身體特徵太明顯了,他們的初步判斷就是他殺。
確定之後,警方便對此事進行了嚴格的調查,而村子裡的天眼成為了首要的調查物件。
而天眼留下來的監控錄影,卻讓警方傻眼了。
關於監控方面的問題,女法醫的說法跟村裡的說法大致相同。
他們調取了村子裡所有的監控錄影,發現再出事的夜裡,只有死者去了古樹。
並且他們都是自己前往古樹的,除外在沒記錄下任何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