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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學生們下了晚自習陸陸續續回到了宿舍。
原本安靜的宿舍頓時嘈雜了起來。
一樓的學生比較少,但所有回來的學生都要經過一樓,一時間外面走廊衝刺了說話走路的聲音。
有一些大神級別的還在討論試卷上最後一道數學題怎麼做,某篇文言文該怎麼翻譯。
聽到這些,我只能說,這樣的學生考不上985,211,什麼樣的學生有資格?
當走廊上的聲音漸漸消失,頭頂又傳來了拖沓打鬧摔盆的聲音。
經歷了一天的學習,這個時刻對他們來說應該是最放鬆的時候。
將這一天的壓抑都釋放出來,晚上也能好好睡一覺。
香兒出睡在我對面的床上,懷裡抱著小狐,走廊上的聲音絲毫沒有影響到她。
不知道該說她貪睡,還是比較幸福。
嘈雜的聲音持續到十點三十分,幾乎是在分針跳到三十上的那一面,一下子就安靜了。
突然的安靜讓我反倒有了些不適應,傻愣愣的坐在床邊回味了好久。
房門開啟,王主任走了進來,他告訴我一個點學生宿舍都已經熄燈了,大家基本上都已經上床了。
他拿出手電筒,說是要上去查寢,我想了想便跟他一起上樓了。
以前住宿舍的時候,經常會有手電筒,從門上的窗戶照射進來,說的好聽,是老師在查寢,但我卻覺得有些敷衍。
手電筒的光芒是有限的,又隔著一道玻璃,哪裡能看清床上到底有沒有人?
唯一的判斷方式就是利用床上的輪廓,分辨上面到底有沒有人?可一個枕頭一個娃娃就可以塑造成有人的樣子。
我那個時候就有不少同學一下晚自習先回宿舍將床鋪開,然後偷偷溜出校門去網咖包夜。
玩一個晚上,第二天先回宿舍洗臉刷牙疊被子,然後在去教室睡覺。
我是見不這種敷衍的模式,不過以往我都是被看的那個,今天我也要感受一下趴在外面往裡看的感覺。
上樓的時候,我跟王主任說了自己的想法,他輕輕一笑說我想的太簡單了。
有經驗,眼睛毒辣的老師一眼就可以識破這些小伎倆,但管或不管,又是兩種選擇。
至於他們學校查寢查的並不是有沒有人不在學校,而是不希望累了一天的學生趴在被窩裡打著手電繼續拼命,只是一種督促大家休息的方式。
他所擔憂的應該主要針對那些好學生吧!
沒有那個心思的學生會做的,只是趴在被窩裡玩手機,看小說。
我笑了笑沒有在多講,再查到最高樓層的時候,我下意識的看向個廁所,有些期待能夠再次碰到那個東西。
但很可惜,我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至於之前的那件事情,我並沒有告訴王主任,我現在也沒有搞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不想講出來搞得大家都心神不寧。
轉了一圈,我們又回了宿舍,為了方便老師,老師們的宿舍並沒有限電。
我和王主任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一直到十一點四十五,他告訴我要上去鎖門了,如果我想要去其他宿舍,最好現在上去。
我替香兒掖了掖被角,便跟著王主任上了頂樓。
頂樓最房間本就是空著的,下午王主任已經交代樓管收拾了一下,作為我的宿舍。
而宿舍斜對角就是廁所,只不過將我安頓好之後,王主任便把柵欄門鎖上了,將宿舍跟廁所徹底隔開了。
躺在床上,我還在想著晚上看到的事情,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嗎?
我可不覺得這裡也會出現一隻九尾狐,替某個冤魂達成了心願,以某種形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