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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俊這個憨憨,聽周先生說了幾句,就信的服服帖帖的了,還跟周先生介紹起了那些裝備的來頭。
周先生聽得也叫認真,兩個人一言一語說的那叫一個歡。
可就算如此,也沒有打消我心中的懷疑,反而我更加覺得他是在掩飾自己,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但我沒有開口,張俊的嘴快很有可能已經打草驚蛇了,既然某些人沒有翻臉,還繼續裝著,若無其事,那我就借坡下驢,好好看看他到底要幹什麼?
但到了這種境地,我也要更加註意香兒和張俊,免得周先生真有問題的話,拿他們兩個開刀。
一旁的村長並不在意我們在說些什麼,等我們聊了一會,便喊我們快點去家裡吃飯,晚點飯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到了村長家的時候,村長婆娘已經做了一桌子菜,雖然不像城市裡大飯店做的那樣色香味俱全,但是聞著味兒還是很不錯的,走到門口就聞到香味了。
香兒在我懷裡,肚子直接咕咕叫了,看來零食果然不能代替正餐。
村長招呼著我們坐下吃飯,他婆娘又去了廚房。
我以為還有菜沒上桌,忙說不用再準備了,這幾個菜我們也不一定能吃完。
村長擺了擺手,告訴我沒有了,她婆娘在廚房裡吃飯。
我不由皺眉,飯菜都在桌上了,這在廚房裡能吃著啥?
“村長,你讓大媽出來一起吃吧!這麼多菜,多她一個人也吃不完。”
村長舉起酒杯給自己灌了杯白酒,因為辣嘴的緣故,抻著脖子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不用管他,在我們這兒就這樣,婆娘,不能上桌吃飯,尤其是家裡有客人的時候,她們在廚房裡就解決了。”
聽到這話,我再次皺起了眉頭,果然山村裡還保留著太多的封建迷信,這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有不讓女人上桌吃飯的規矩。
雖然我也是從村子裡出來的,但是我們那兒或許是思想比較開放的緣故,就算是以前也沒這個規矩。
所以之前聽說這個規矩的時候,我總覺得這種規矩十分遙遠,放在當今社會,應該再也見不到了,卻不想今個還真讓我見到了。
我本意是想勸勸村長的,他怎麼著也是個村官一村之長,可不能繼續延續這種不良的習俗。
可是我剛要開口,周先生就拍了拍我,對著我搖了搖頭,示意我不要多說什麼。
可能是怕我不懂他的意思吧!隨後又開口道:“有些規矩雖然早就該被廢掉了,但在這大山深處,大家都遵守一輩子了,哪裡是那麼容易改的?
大家現在也不像以前那般墨守成規,大娘在廚房裡做飯的時候,應該也留了自己的份,我們就不要非拽著她出來了,免得她自己還不適應。”
我默默的嘆了口氣,這說法我還真反駁不了。
一旁村長也樂呵呵的道:“周先生說的沒錯,大師,您就不用擔心我那婆娘了,這做飯的還能餓著自己?
雖然我們這兒的婆娘到現在還不上桌吃飯,但也沒有以前那麼講規矩啦,做飯的時候都已經吃飽了,絕對餓不著的。”
我點了點頭,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啥?
隨後村長給我們倒了杯燒酒,一邊倒酒還一邊給我們解釋這酒的來歷。
說是他們村裡人自己釀的,用的都是自家種的高粱,要比那五糧液茅臺喝的都帶勁,最主要的是一點工業酒精都沒有。
我嚐了一口,雖然辣口,但是口感綿柔,直入喉腔,著實給人一種享受的感覺。
張俊喝了也是連連稱歎,最後攬著村長的脖子,說是離開的時候要跟他買上二斤,回去的時候喝。
村長剛開始有些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