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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了下來之後,酒席散場,他便帶著戲班子老闆去了果園子。
路上的時候,他又遇到了自己的兒子李塵,因其非要跟著去湊熱鬧,便帶他一起去了。
當時他先帶著戲班子老闆去了果園子,對方滿意了之後直接給了他五千塊錢當定金,說是等離開的時候再算,多退少補。
而後打了個電話,十幾分鍾後兩輛箱貨便開進了果園子。
安頓好了之後,戲班子老闆請他去車上坐了一坐,那車上裝著不少戲班子從外地帶來的土特產,當時老闆還送給了他不少。
這一天又是吃又是喝,拿錢拿東西,他那叫一個開心。
就連跟我說的時候,嘴角都忍不住上揚。
可拿完了東西,戲班子老闆又開口了。
對方要求他不能將戲班子的落腳地告訴任何人,並且在戲班子入駐的這段時間,就連他都不準在去果園。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他這兩樣已經都佔了,自然不會再說什麼。
應了下來之後,雙方都挺高興的,戲班子老闆還說,如果表演的效果好,在有時間還會在來鎮子上表演的,到時候還來麻煩他。
這種全是好處的麻煩,他恨不得天天有,直接應了下來。
又簡單了聊了幾句,把果園的鑰匙給了對方,他便帶著兒子離開了。
之後他一直電話跟戲班子的老闆聯絡,安排舞臺搭建的事情,沒再說過其他,也沒在去過果園。
說完了李鎮長一臉緊張的看著我,“小兄弟,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了,絕對沒有半點謊言。”
我點了點頭,“那你在車上的時候,有沒有覺得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李鎮長翻著眼皮思考了一會搖了搖頭,“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啊!
他們一共兩輛車,一輛車說是裝的唱戲的傢伙,我上的那輛車是他們休息用的,最外面是一個類似客廳的地方,可以喝茶吃東西,裡面用板子格起來了,說是演員們休息的地方。”
李鎮長眼球滴溜轉著,應該是一邊說著還在回想那天的景象。
就衝他那滴溜轉的眼球,也能確定他沒有騙我。
“對了,要說奇怪,那天除了戲班子老闆和兩個開車的司機,我沒有看到一個人,那些演員好像都趴在房間裡休息,連個聲音都沒有,我都懷疑裡面到底有沒有演員。”
我眯了眯眼睛,按理說那種環境,就算有隔板也不隔音,裡面的人哪怕是挪動一下,外面的人都能夠聽到,怎麼可能一點聲音都沒有呢?
我默默的將此事放在了心底,覺得這是一個關鍵點。
“還有一件事!就是戲班子養了一隻土狗,照理說土狗老實憨厚,可他那之後兇著嘞!剛開始狗沒放出來,等我們離開的時候,那狗就趴在車子底下,看著我們就衝了過來,差點把我兒子撲倒了,要吃人似的。”
應該是又想起了那天的景象,李鎮長不由的打了個哆嗦。
而我也想起了那隻狗的模樣,還有狗盆裡的骨頭。
那狗是用生肉喂的,怕是當時真把他們當成食物了。
隨後他又瞪起了眼睛,“對了,兒子!我兒子!小兄弟,你說你在調查戲班子,那他們是不是有問題啊?我兒子從去了園子在沒回來,是不是出事了?”
這當爹的可算又想起自己的兒子了,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根據調查,戲班子確實有些問題,至於你兒子的情況,我也不敢多做定論。”
其實我可以直接告訴他我的猜測,但是我選擇了沉默。
有些事情從我這裡說出去總比他自己發現要好。
果然李鎮長猶豫了一下,徹底坐不住了,“不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