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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那兩個小子已經被發現了,裡邊的人肯定戒備森嚴,再想進去檢視一定是難上加難。
我還沒有傻到迎難而上的地步,便先回了鎮子上。
後天晚上他們才會演出,明天還有一天的時間,我在來找機會檢視。
回到住處,張先生果然還沒有睡著,看來在這一年裡,他睡覺的時間寥寥無幾。
我也能夠理解他,像是這種情況,他哪裡睡得著呀。
見我回來了,張先生打了個滾坐了起來,“大師,你這麼晚才回來,出去幹什麼了?你有沒有發現什麼線索啊?”
能看出來,他現在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我身上,講真我感覺自己身上的擔子還真挺重的。
人家這麼信任我,能夠把孩子找回來什麼都好說,否則的話,我還真怕自己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不想給自己那麼大的壓力,把這個念頭丟擲腦袋,我才說了今天晚上經歷的事情。
得知我找到了戲班子安營紮寨的地方,張先生更是來了精神,從床上蹦了起來,就要我帶他去看看。
我體諒他迫切的心情,但是就他這個樣子興沖沖火急火燎的,去了不是自投羅網?
根本就不用狗出場,怕就人戲班子的人發現了。
如果戲班子真的有問題,到時候想要再繼續調查下去,可就更麻煩了。
“張先生,今天晚上那兩個孩子剛被抓住,戲班子的人肯定嚴加死守,想要過去不容易,你就別惦記了。
明天我會再找機會過去看看,我自己一個人,方便行事。”
張先生面露無奈,但也點了點頭,“那好吧!這件事情就麻煩您了!”
我擺了擺手,“對了,張先生,你們村唱鬼戲的時候,戲班子也這麼神神秘秘的嗎?”
張先生回想了一下點了點頭,“也是這樣,搭臺子的時候,我們就沒看到演員,都是村裡安排的人忙活的,現場也就有個監工,是戲班子的,但是好像並不唱戲,只是個打雜的。”
我點了點頭,這麼說那這個戲班子真的有問題,看來明天有的我忙了。
上半夜經過了泡麵汗腳的薰陶,下半夜經歷了狗吠的驚嚇,我這也累了,安慰了張先生幾句我就先睡下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張先生已經醒了,也或者說他根本就一夜沒睡。
看到我起來,張先生十分諂媚,問我想吃什麼,要去給我買早餐。
我知道他是想對我好點,求著我快點去調查戲班子的事。
可他這副模樣,我真的不適應,我過來就是做事,他無需這般,我也會做自己該做。
為了防止他一直這樣對我,我正襟危坐道:“張先生,我覺得我們需要好好談談。”
可能是我的樣子,嚇到了他,張先生忙道:“大師,我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您千萬別生氣,有問題您就直說,我一定改。”
我忙擺了擺手,我就是不想看他這個樣子,都是大男人,他又比我年長,真沒必要在我面前這般卑微。
“張先生,你做的很好,或者說你做的太好了,我知道你希望我能幫你調查你孩子的事情,所以想要對我好點,但你真的不需要這樣,調查這件事情,現在是我的任務,不管怎麼樣我都會竭盡全力的,所以您只需要像對普通人那樣對我就行,否則您一直這個樣子,我真的不適應。”
被我說的張先生有點手足無措,看著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說起來你比我年齡大,按理是我的長輩,你就吃點虧,把我當成平輩一樣對待就可以了,也不要再一直管我叫大師了,就叫我葉凡好了。”
張先生目光閃爍,“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