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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句離婚徹底打破了維繫在兩個人中間的聯絡,這麼多年來忍受的痛苦徹底讓江新月的生母迸發,她瘋了!
她瘋了似的襲擊了江新月的父親,將他打暈,有意將他留在自己身邊。
當江新月的父親醒來,見到自己被捆綁著,察覺到她瘋了,試圖跟她和解,讓她先放了自己。
但是這麼多年的積怨,對於一個偏執的人來說,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解開呢?
尤其還是一個為此拋棄了自己真實身份的偏執人。
原來江爸爸真正心怡的女人早在結婚前就被秀秀害了,秀秀利用繡娘獨門秘術,將對方的臉換到了自己的臉上。
要知道這對換臉的雙方都是一種極大的痛苦。
對方早在活生生的狀態下被割下臉皮,也就是說對方不止被害,甚至要親眼看著自己的臉皮被切割下來。
清醒的時候因為疼痛暈厥,昏迷的時候又因為疼痛驚醒,這種痛苦不親身體會的人是絕對想象不到的。
秀秀親手將對方的臉皮切割下來,將屍體處理好,再將那張臉皮縫合到自己的臉上。
這種痛苦更是無法想象的,但是為了得到自己喜歡的男人她做到了。
她拋棄姓名身份,跟了這個男人十年,隱忍著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嫌棄和不忠。
普通女人面對嫌棄和不忠都會瘋狂,更別說如此偏執的秀秀。
她將這件事情告訴了江新月的父親,對方跟常人一樣,只覺得秀秀瘋了,徹底的瘋了。
江新月的父親被震驚衝昏了頭腦,他忘記了害怕,而毫無保留的說出了對秀秀的痛恨,甚至還有辱罵。
這種對待再次激怒了秀秀,後者的手上早已沾滿了鮮血,自然不介意在多殺一個人。
聽到這些,我已經全身發涼,江媽媽所說的很有畫面感,我甚至腦補出了秀秀剝皮割臉的場景,不知不覺我已經出了一身冷汗。
不過根據她所說的,也驗證了江新月和鄰居說的某件事――江爸爸是被‘江媽媽’害了的,不過並非我眼前的江媽媽。
“江爸爸真的是被害的,可是為什麼當時醫院沒有檢查出來呢?”
江媽媽苦笑著搖了搖頭,“在繡娘高超的縫補技術下,醫生根本就檢查不出任何傷痕,更何況那時也沒有現在這麼多規矩,人在家中死亡,妻子辦個死亡證明還是很簡單的。”
我點了點頭,這個我倒也能理解,畢竟到了現在,農村生老病死,只需要報備一聲就可以開具死亡證明了,其中的檢驗過程依舊不完善。
撇開這個話題,我又有了新的疑問,說了這麼多,貌似眼前的江媽媽還沒有出現。
“那你又是怎麼回事?秀秀為什麼要製造出你來代替她?”
江媽媽苦笑了一笑,“最愛的男人傷了她的心,已經被她殺了,在這短充滿不快的婚姻裡,唯一的孩子就像是一個不快因子,只會勾起她的傷心事,她怎麼會留下來繼續陪伴呢?”
“也就是說出事之後,她不想再見到江新月,所以製造了你讓你代替她,她自己去不知去向了?”
江媽媽點了點頭,“作為一名母親的良知,製造出我陪伴江新月已經是她最後的底線,那之後她便離開了,至於去了哪裡我不知道,但是對她來說換個身份重新做人也是很簡單的事情。”
聽到這話,我不由得打了個冷戰,腦海裡又浮現出秀秀剝皮割臉的場景。
是啊~對於普通人來說,換一個身份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對她來說太簡單了。
背後的謎團差不多理順清楚了,只是還有些細節的地方我總覺得不完整。
首先就是江媽媽的情況!就算繡娘能夠製造出萬物,但是製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