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吻,佔奪他人的呼吸,攪亂理智的風波。
猩紅色舌尖比火焰還要灼熱,他們在吞噬彼此,就這一刻。
纏綿的吻不夠悱惻,愛恨的心不足兩難。
杜蘊儀捧著他的下頜,獻吻的姿勢如同一次獻祭,他的鼻尖觸在她柔軟的左臉頰,呼吸可聞的距離,那點潮溼,一點點急促起來。
他的唇好薄,杜蘊儀用牙尖點在上面,不是刺痛,而是無聲的邀請。
“抱緊我...”
熱吻的餘溫消散在眼波搖盪處,生而為人的那點慾念與痴纏就要佔領上風。
權聿把她整個抱起,幾步就走到了床沿。
杜蘊儀還是在笑,有一點遲鈍的笑意化在他幽暗的眼神中,她冰涼的指尖滑過他的手臂,
不帶任何調情意味的動作,也依舊泛起陣陣酥麻,權聿握著她腰肢的手將她貼得更近。
她歪坐在床邊,桃紅的臉,櫻桃紅的嘴唇,盛在笑渦裡的純與欲等著傾盡。
權聿抬起她的下巴,問她,
“我是誰?”
杜蘊儀的眼神浸染媚意,她有一雙水一樣的眼睛,望進去,就像水消失在水裡,可以吞沒所有的故事。
她微張著唇,鼻腔鼓出熱氣灑在他的手腕,她傻傻的笑著說,
“羅密歐。”
權聿不給她反應的時間,抓著她沒有受傷的那一條腿,把她往床裡蹭。
她降落在藤蘿紫的床單中,慌亂中只顧抓緊他的手臂,胸前卻已失守,瑩白色的春光一覽無餘,他吸吮著她頸間嬌嫩的肌膚,有點癢,杜蘊儀推搡著他的頭顱,
“不要....”
她不再被攻城略地,她要停戰。無論是揮舞白旗還是束手就擒。
“不要什麼?”權聿把身上的領帶解開,慢條斯理地說。
“不要...再吻我了...”,她的鼻音太重,讓人分不清到底是“問”還是“吻”。
權聿單膝擠開她腿間的縫隙,手指探下去,細細摩擦著那道小肉縫,聽著她的呻吟,用指尖圍著那個小肉核打轉,後又用力一擠。
指腹沾染上透明的黏液,直直湊到她眼前。
她的眼皮都是粉紅色的,可憐兮兮地望著那動情的依據,打了個哭嗝。
權聿抓著她軟軟的胸脯,舔舐著那對櫻桃似的小果,涎水留下亮晶晶的光澤,低聲地笑,
“好靚。”
杜蘊儀仍是茫然,她只覺得羞澀,咬著手指輕聲地哼哼。
硬邦邦的奶頭鼓脹得可愛,權聿叼起一隻含在舌尖,含糊不清地說,“蘊儀,我是誰?”
“權聿....”
饒是她現在思緒再不請,也知道要撿一些好話說,
“好..好癢...”
“哪裡癢?”他哄著她說,“是不是穴裡癢?”
看她不回應,權聿屈著指往她腿心一勾,“是這裡嗎?”
她說是,奶白色的乳被激得跳動,呻吟聲又大了幾許。
“不...不要....”
權聿牽著她的手往身下一按,“都溼透了。”
“小騙子,真不想要嗎?”
他撩起她的長裙,把她的腿輕輕掰開,露出中間那一塊殷紅的小核,虎口拂過細嫩的腿心,看著她在他身下微微戰慄。
她開始還能含著下唇忍住不叫,直到他咬著那突出的一點,在脆弱的陰核上吹著熱氣。
杜蘊儀像被撈出水面的魚,急劇的喘息著,呻吟聲斷斷續續的,下半身失了力一般釘在床上,裙子被推在腰間,像是被綠色絲帶綁住的獵物。
權聿精壯的腰身徹底彎下來,她雪白的腿肚無力的垂在他的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