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變成了強迫。
強迫平常女子,都是要坐牢的大罪,何況是堂堂一國公主之尊。
“公主,奴才昨晚確有問您,讓奴才留宿可好,您當時是答應了的。”
田恬努力回想,好像昨晚確實有那麼一回事兒,可那時她不是讓他和她睡覺啊。
公主府本就有他的房間,且當時已經很晚了,外面又下著大雪,他說要留下來,她肯定同意。
沒成想他竟然給誤會了。
最可恨的是,當時她睡得迷迷糊糊了,莫聰動手的時候,她只以為那是在做夢,她在夢裡還給了熱烈回應。
這般想著,臉上真是火辣辣的,都有點不敢看他。
昨夜以為是在做夢,覺得只有那麼一回,她在夢裡可沒有絲毫客氣,使出了十八般武藝……
既然是個烏龍,田恬哪裡還能計較什麼,這個啞巴虧只能自己吃了。
兇巴巴道:“還不起來,這都什麼時候了。”
莫聰聞言,知道這是公主自己想起來了,雖然語氣兇巴巴的,但是臉蛋紅撲撲的,眼珠子亂轉,一副誤會他的心虛樣,他又覺得可愛的不行。
“奴才這就起來,只是奴才還有一樁疑問,還請公主解惑。”
田恬不解的看著他。
只見他坐起身子,屁股朝外面移了移,露出一塊空地。
那床單上赫然醒目的點點血跡,那些血跡已幹,但確實昨晚兩人同房時的處子之血。
“公主,奴才記得您之前讓秦戊還有張鴻侍寢過……為何?”他想了一上午了,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田恬嘆氣,看來是瞞不住了,她只能找個藉口搪塞過去。
她小臉泛紅,羞的不能自己。
這是故意裝出來的,畢竟她是第一次,若是一點害羞的反應都沒有,那倒是會讓人生疑。
“你都看到了,你還來問我幹嘛?”
“奴才正是因為看到了,覺得有違常理,這才想要問個清楚明白。”
“就是你想的那樣啊,昨夜是本宮的初次。”沒想到她千算萬算,最後還是掉進了莫聰的坑裡。
簡直不能用晦氣兩字來形容她的倒黴。
莫聰震驚,他沒想到自己竟然要了公主第一次,昨夜他之所以主動給請求留宿,那是因為知道公主並非完璧,所以才敢如此大膽。
若是知道公主還是清白之身,他絕對不會如此唐突。
他並非嫌棄公主,而是知道的話,肯定會更加心疼她,不會莽莽撞撞。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若真是知道了,若真的沒碰她,也許他們又會是另一番際遇。
總歸是他們有緣分,所以才成就了這夫妻之實。
田恬開始給自己立人設,如今事實已成這樣,唯有選擇最有利的,才是最好的。
“你肯定想問本宮為何這般做吧?”
莫聰點頭,他確實不解。
那可是她的名聲啊,她從一個美名天下的公主,變成了臭名遠揚的毒/瘤。
以至於張鴻而今為了擺脫她,都在瘋狂為自己尋覓合適成親的夫人。
田恬傷心欲絕道:“本宮就是心裡不平衡,想氣張楓,只是讓本宮真的做到那一步,本宮又辦不到,但本宮怎麼也沒想到,昨晚竟然和你……”
說著,她委屈的不得了,眼圈都紅了。
事到如今,莫聰也覺得愧疚至極,昨晚公主答應留他,肯定也是醉後胡言,她一個清白公主,在清醒時分,怎麼可能留他。
莫聰越想越愧疚:“公主,若是您不嫌棄,奴才願意負責。”
田恬整個人都不好了,她最怕的就是他負責。
直接道:“你要負責?你能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