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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恬催促:“快點。”
莫聰深深看了她一眼,最終還是依照吩咐掰開了他的嘴。
田恬毫不猶豫把一碗茶水給灌了進去,張鴻一直不配合,身前的衣服都溼了一大塊。
“荒唐!荒唐!齊國公主竟是蕩/婦!”張鴻忍不住破口大罵。
田恬也不當一回事,直接吩咐莫聰:“你在這裡好生盯著張鴻,不予許他亂動。若春若梅,你們馬上備熱水,本宮要沐浴。”
“是。”若春若梅連忙去辦。
莫聰心如刀絞,此時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田恬很快沐浴回來,那模樣落在莫聰,若春若梅眼裡就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田恬也不管那麼多:“莫聰,你把張鴻弄到床上去。”
“是。”莫聰把人放到床上去,隨即忍不住道:“公主,此人還未沐浴?”
田恬笑著道:“沒事,本宮不嫌棄他。”
莫聰又像是被插了一刀。
田恬揮退眾人:“沒事了,你們都出去吧,都走的遠遠地,本宮不習慣被人聽牆角。”
莫聰若春若梅三人行禮退下。
田恬見他們離開,把房門反鎖,這才鬆了口氣。
她沐浴那麼快回來,不是因為想做那事兒急切,而是怕莫聰和張鴻待久了,怕他發現不對勁。
她確實是讓若梅買的迷藥和□□,但是她只加了一味迷藥進去,藥效很快就要發作,若是莫聰和他待久了,肯定會發現的。
她這麼做也是為了以防萬一。
大功告成了,田恬有種劫後餘生,也有種說不出的苦悶。
這一次,莫聰應該是徹底死心了吧。
莫聰此時的心確實拔涼拔涼的,他一個人坐在院落門口,背影十分孤寂傷感。
若春若梅看在眼裡,也不由為他鞠了一把同情淚。
莫聰喜歡公主,她們都看在眼裡,而公主卻讓莫聰看到最殘酷一面,殺人誅心不過如此。
她們倆也想不通,其實莫聰不比張鴻差,甚至在她們看來,莫聰還要哦更勝一籌,不明白公主為何獨獨喜歡張鴻,而不多看莫聰一眼。
實在讓人費解。
田恬坐在小榻上喝了半個時辰的茶,覺得時間差不多了,若是張鴻喝了□□,這個點應該起作用了,她連忙走到床前,使勁的搖晃床鋪,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做戲作全套,為的就是不露出馬腳,讓莫聰徹底相信。
莫聰耳聰目明的,哪怕坐在院子外面,他還是聽到了裡面的動靜。。
心痛的滴血。
公主不喜歡他,不論換了多少男人,也不會多看他一眼,他應該放棄了。
天明時分,田恬覺得張鴻快醒了,這才過去躺在他旁邊,扯了扯身上的褻衣,弄成衣衫不整的模樣。
沒一會兒,張鴻醒來,頓時大叫出聲,他渾身光希希的,身邊還有個文瑤公主。
他連忙下床穿衣服,驚慌的手都在抖。
田恬睜開眼睛,坐起身來,渾身透著凌亂和慵懶,嫵媚明豔不可方物:“鴻郎,怎麼這般緊張,慢慢穿,不急,小心摔傷了身子。”
張鴻氣急敗壞:“蕩/婦,不知廉恥,誰是你的鴻郎,我和你毫無干係。”
田恬臉色冷下來:“你昨晚可不是這樣說的,本宮昨晚幫你沐浴時,和你纏綿,你可是急切又享受的很,如今天一亮,鴻郎就想翻臉不認人了嗎?本宮可不是普通女子,由不得鴻郎吃幹抹淨就沒事了。”
張鴻迷茫,他完全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記憶還停留在昨晚被她強制灌藥的時候。
肯定是那藥效太過剛猛,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