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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放開我,我沒有對公子圖謀不軌,我只是一個過路人,我是冤枉的,還請公子明察。”
街道上的行人紛紛頓足觀看,當即水洩不通起來。
雲琅冷冷的看著被小廝死死按在地上的莫聰,瘦瘦小小,實在沒有一絲出彩地方,想不明白為何文瑤公主會看上這樣一個棄子。
不,文瑤公主肯定看不上這樣卑賤之人,定是有人胡編濫造誹謗公主。
不過,不管是不是誹謗公主,這個卑賤之人都讓公主蒙羞了,他不會放過他。
文瑤公主身份尊貴,亦是他心儀之人,是他此生想娶之人,這樣卑賤的人,如何能玷汙公主清譽。
他該死。
“來人吶,把此人送進順天府大牢,由順天府尹親自審查此事。”雲琅這話一出,就算是坐實了莫聰圖謀不軌之罪。
莫聰大恨,拼命掙扎解釋:“我是冤枉的,我沒有圖謀不軌。”
他的嘶喊聲響徹天際,整條街道的人都能聽到他的悲鳴,但他人微言輕,沒有一人敢出手幫他。
他就這樣被五六個小廝一路拖拽送進了順天府大牢。
莫聰被人扔貨物一般扔進牢房,他雙手雙腳被綁住,嘴裡也被塞了布巾,想為自己說兩句話都不行。
“好好待著吧。”牢頭啐了一口,鎖好牢房離開。
莫聰想動動不了,只能趴在牢房裡,任由老鼠從他身上爬過。
也不知過了多久,牢房們再次被開啟,兩個獄卒把他押到刑房綁起。
莫聰瞳孔緊縮。
他們這是要對他動刑!
兩個獄卒把他五花大綁完成後,這才扯掉了他嘴裡的布巾。
“我們也是奉命行事,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其中一個獄卒拿了一根長鞭,鞭上還有許多倒刺,看上去十分嚇人,這要是打在人身上,頃刻間血肉模糊,皮開肉綻。
還有一獄卒正在擺弄爐火上的鐵具,那鐵具已被燒的通紅,若是燙在人身上,瞬間能把皮肉燙熟,比之那倒刺長鞭更狠更毒。
莫聰頭皮發麻,心中恨意滔天。
他和雲琅無冤無仇,平日裡更是井水不犯河水,他竟然如此待他。
就在這時,獄卒拿著長鞭作勢開打,莫聰連忙大吼:“你們不準動我,我是文瑤公主的人,你們若是動我,文瑤公主問罪下來,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兩個獄卒遲疑,他們也聽坊間傳聞莫聰和文瑤公主的事情了
莫聰見他們猶豫了,再接再厲道:“文瑤公主是齊國最尊貴的公主,你們若是得罪了她,可知道後果如何!”
兩個獄卒更加糾結,他們也是奉上面的命虐打莫聰,可不想送了自己小命。
莫聰怒斥道:“還不速去公主府稟報文瑤公主。”
兩個獄卒商量片刻,決定聽從莫聰之言,立刻去公主府稟報文瑤公主再說。
田恬正在府中用午膳,突然若梅匆匆進來稟報:“公主殿下,莫聰欲對丞相府的雲琅公子圖謀不軌,被公子送進了順天府大牢,莫聰遣了兩名獄卒來公主府稟報,他說他是被冤枉的,讓公主您去贖他出來。”
田恬拿筷子的手頓了頓。
莫聰對丞相府的雲琅圖謀不軌?
不對,這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被抓了,為何要她去贖他?
她和他什麼關係,八竿子打不著!
這麼想的,田恬也這麼問了:“他被抓了與本宮何干,作甚讓獄卒來公主府通稟!”荒謬。
若梅神色複雜:“那兩名獄卒稱”
“稱什麼?”田恬道:“直說無妨,無需吞吞吐吐。”
若梅道:“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