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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幫吳林做了各項檢測之後,吳林的身體指標不合格,如果堅持進行骨髓移植,可能對吳林的身體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田恬,趙毅,吳波陷入糾結。
吳林卻道:“必須救老虎弟弟。”如果再不救他,他就真的活不過來,他的那點不可逆的傷,和老虎弟弟的性命比起來,又算的了什麼。
吳波也道:“我兒子都說救小老虎,那就必須救。”雖然他也心疼兒子,但做人要懂得知恩圖報,如果不是趙毅,吳林可能早已不在人世。
趙毅田恬聞言,夫妻倆直接朝他們父子跪了下去,他們的大恩大德,他們必將永記於心。
“我趙毅在此承諾,如若吳林救治過程中,出現任何可逆或不可逆的傷害,我必將負責一生。”
田恬點頭附和,他們也知道吳林身體不好,可小老虎已經危在旦夕,他們不能眼睜睜放棄現在這個唯一希望。
吳林和吳波趕緊把人扶起來,讓他們不必如此。
他們今天能不顧一切豁出去,其實也是為了償還那一份沉重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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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將夫人
田恬穿進這具身子時, 正在小河邊挖野菜,身上的汗打溼衣裳,額頭的汗不停往下流, 眼睛都快糊了,她連忙用袖口擦了擦臉上的汗, 不由抬頭看天。
七月的天氣, 太陽正毒, 天空蔚藍蔚藍的, 只有零星幾朵白雲點綴在上面,高掛的太陽就像是一顆大火球,河兩岸的柳樹耷拉著枝條, 了無生氣,地上的野花野草葉子捲成了細條。
就連偶爾吹來的幾縷風, 也像熱浪撲打過來, 熱的人受不了。
小河邊非常清淨,除了知了不停鳴叫, 四處竟無一人。
田恬實在太熱,丟下手裡的鐮刀和野菜籃子,跪趴在小河邊,掬起一捧清水, 痛痛快快洗了個臉。
小河清澈乾淨,涓涓細流流水潺潺, 清涼的水撲在臉上,涼快的不得了。
田恬藉著洗臉的功夫,看清楚了這具身子的長相, 約莫十八九歲的年紀, 面板雪白, 柳葉眉,櫻桃嘴,臉頰帶著點嬰兒肥,最為惹人注目的還屬那雙眼睛,又大又亮,眨巴眨巴,給人特別可愛軟萌的感覺。
目測一米六剛出頭點,穿著一身粉色碎花衣褲,梳著兩個長長的麻花辮,身前鼓鼓的,好像一不小心就要爆開來。
田恬低頭看去,入目之處全是洶湧跌宕,站直了往下看,她竟然看不到自己的腳。
老天爺,這至少有e吧。
沉甸甸的,怕是有三四斤,粉色碎花布料被汗溼,緊緊貼著,幸好這裡沒人,不然還不知道有多尷尬。
這具身體名叫許翠翠,是許家村人,今年剛好十八歲,家中有六口人,除了她之外,上面還有爹媽和三個哥哥,只是戰爭年代,大哥參軍護國,兩年前不幸壯烈犧牲,至此家裡只有五口人。
許翠翠從小很喜歡讀書,但戰爭年代,炮火連天,她讀到小學畢業,就待在家裡幫著爸媽務農,等長大後嫁人要一筆豐厚彩禮,給兩個哥哥攢錢娶媳婦。
許家村離戰場很近,軍隊的營地也在這邊,很多農田不能耕種,村裡的人吃穿都成問題,許翠翠平日裡經常到處挖野菜,幫助家裡減輕負擔。
上輩子,原主就是在這個地方,遇到任務目標楊少鋒。
楊少鋒是軍隊裡的軍官,也是叛變後的大漢奸,他對原主一見鍾情,後來當漢奸得勢後,回來風風光光把原主娶進門,只是兩人好日子沒過多久,隨著敵軍無條件投降,他和原主被抓去槍斃,死後遺臭萬年。
田恬這次的任務目標就是楊少鋒,阻止他